两个人都没说话,漠然的愣着,温浅偏头去看窗外的街景,玻璃窗上隐隐约约倒映着身旁人的侧脸。
她在看街景,他在看她。
过了好半晌,温浅转回了脑袋,抬眼看了看车内,从书包里摸出了一副耳机,冲赵暮深笑了笑,大方的递了一个给他。
白色的耳机线缠绕在赵暮深的右耳和她的左耳。
按下播放键,轻柔的前奏落入两人的耳中。
温浅舔了舔唇,有点紧张道:“可能不太好听。”
话落过了大概十几秒,她轻轻跟着哼唱起来: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
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
你会心疼地抱我在胸口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
有时候觉得我们很不一样
你能看见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时候又觉得我们很像
都爱仰起头不听命运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