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跟去年一样呗”
江愿从桌上抓了把西瓜子开始磕,问,“怎么又去新兵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司令虐待我”
江愿退役了,带的最后一届新兵就是言惊蛰那一届,是上任临城新兵营三连二排长,年轻时也是个战功赫赫的好兵。
江愿问道,“你没闹事吧?”
言惊蛰往嘴里丢一个花生米,说,“我闹过事吗,都是别人找茬”
江愿想了想,确实如此,言惊蛰去年在新兵营,他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其他新兵本该对他多些关爱,没想到却诬赖他偷东西。
当时同寝的新兵拿出了证据,直接在他桌兜里找到自己丢失的金表,整个连都相信是言惊蛰偷的。
江愿也不例外,让他给人道歉,还要求写五千字检讨,少年心气高傲,怎么可能照办。
江愿说了跟肖季一样的话,“打赢我,就不用受罚”,现在想起,依旧觉得肉疼。
言惊蛰正处在气头上,下手也没个轻重,江愿也是拳拳到位,结果自己断了腿和胳膊,少年一身青红。
事后,查出他是被冤枉的,江愿打电话给他道了歉。
住院期间,言耀祖拎着言惊蛰前来探望,他也就知道了言惊蛰的身世。
江愿笑了笑,说,“你还是老样子,不肯吃亏”
“亏又不好吃,吃它干啥”
“晚上在这吃饭?”
言惊蛰点点头,用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
年轻男人走进来,笑道,“爸,我回来了”
江愿给两人相互介绍,
“这是我儿子,江迎”
“言惊蛰,司令的孙子,来拜年的”
江迎先是一愣,军阀贵公子居然来给他爹拜年。
他朝言惊蛰笑笑,在江愿旁边坐下。
江迎长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看起来就是个温润,学识渊博的好人,给言惊蛰的第一印象不错。
。。。。。。。。
京城某高档酒店包厢,
李乐乐把金色的纸皇冠套到韩依琳的头上,笑嘻嘻地唱着生日歌。
老朗也跟着唱起来,李乾轩拿着手机录视频。
九点多,几人从酒店出来,李乐乐瞥了眼老朗,眼神里大写着两个字,墨迹!
还不表白!
“夏朗”
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几人转过头。
老朗认出那人是谁,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