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禄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顿时僵住了。
“那种酒是泡过xx的,他们那些人喝惯了,您可能还不习惯的,这也没什么。”姜晏洲的表情根本就没变,蹲下来把毯子盖在姜启禄的身上。
姜启禄一听就里竟然有那种玩意儿,真是恶心得想吐,可不说还好,一说身体就更燥了。手里的也越来越不老实了。
“你……先出去!”憋得难受的姜启禄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命令道。
“您这样根本就解决不了……”姜晏洲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听话,而是从里面直接拉上了帐篷的拉链。
“?”姜启禄刚想问他要干什么,突然毯子里就多了一只手,惊得姜启禄差点叫出声。可是外面还有人经过,能从薄薄的帐篷里面看到人晃动的影子。
“拿出去!“姜启禄压低声音怒道。
男人依旧没听话,而是用近似于劝慰语气低声在姜启禄耳边说道:“这个不解决,对您身体也不好的……”
接着他有些湿润却很温暖的手还是覆在了姜启禄那只依旧冰凉的手上,一下子就把暖意从手指传了上来。
这个刺激让姜启禄差点把嘴唇咬破,几乎控制不住的哼出了声,那根本就不是用意志力能控制的住的,现在这个身体好像非要和他作对,根本就不再听从他大脑地指挥了。
不是原装货就是靠不住么?
此刻姜启禄觉得自己地呼吸都无法控制了,随着手上缓缓的动作,他根本就什么话都出不了口了,酒精几乎把他的理智完全打压了下去,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了手所在的部位。
“让我来吧……”
自己的手就这样被不经意间挪开了……
等姜启禄稳住急促的呼吸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暖和过来了,甚至额头、脖子上都是细汗。
“擦擦手。”姜晏洲知道他有洁癖就把一块是纸巾递了过去。
姜启禄听到声音才从恍惚中醒过来,刚刚身上也是他帮自己清理的。
“出去!”
“……您好好休息。”姜晏洲帮姜启禄把毯子掖好,就拉开拉链走出了出去。
理智回归的姜启禄瞬间就把刚刚失神时不小心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现在几乎要把自己团成一个团了。
这都他妈的是什么和什么啊!!!
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亮光了。帐篷里依旧他一个人。
姜启禄猛地坐起来,姜晏洲一宿都没回来?
昨天他就知道这山里的夜晚气温很低,在帐篷里睡觉还要加毛毯,何况在外面!而且他肩膀上还有伤。
姜启禄想到这里拉开帐篷就走了出去,现在是早晨7点多,阳光直射到营地的空地上,显得一下子暖和了许多。
姜启禄要找的人正在提着一个水桶倒进一个铁锅里,锅子下面是临时搭建的炉灶。
“你在干嘛?”姜启禄几步就走过去,抢走了他手上的铁桶。
“您醒了,我就是烧点水。”姜晏洲说完就去拿姜启禄手上的桶,姜启禄一躲就碰到了他有些凉意的手。
“昨天……你在哪儿睡的?”大儿子火力很壮,不会刚醒不急手这就这么凉。
“我在隔壁他们那里挤的,您不用担心我的。”姜晏洲一笑,还是把姜启禄手里的水桶拿了过来,把水都倒进了锅里,姜启禄连慢也帮着一起。
接着姜晏洲就拿着打火机把油毡点着扔进木柴里。
“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疼我啊!”这时女人从营地中间的那个帐篷里走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有系好,露出半个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