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转身离去。
到了晚上,更儿和王员外果然没回。夜深人静时,我去了墨玉房前,敲了敲她的窗,她轻咳了一声,我便走到了她的门前,推了推,没开。没多会儿,门就开了。
墨玉拉我进去,将门掩好,我说了声“想死我了”,抱着她就向她的床摸去。
墨玉推开我,“黑灯瞎火的急什么?”
她点了灯,将灯调到微亮,她的发已经散开,看起来十分动人,我搂住肆意亲吻。亲吻中细语喃喃。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王员外要在家,我哪儿敢啊?”
“打那一次,你可把我害苦了,夜夜想你你却不来。”
“咳,那次我挺愧疚的,没让你得到快乐。”
“这种事,也急不得,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好了。”
“你真好!”
“那天也是我不好。我也是心里有疙瘩解不开,才向你发火的,赌气的,后来想想或许你也是初次,难免做不好。”
“你有什么疙瘩?我帮你解开。”说着我就去拽她粉红的抹胸儿,两只白乳跳将出来,我一下将红茹头含到嘴里。
墨玉一边神吟,一边说道:“哥哥,你就是我的药,有了你我什么病都没有了!”
“妹妹,你也是我的药,**药!”
雨欲来,云相惜,天色意迷迷。哥欲亲,妹相依,微光情痴痴。
晴色实足之时,未入其门,便大雨倾盆。
我好生懊悔,垂头丧气,她用红帕子将我擦拭,又给自己擦拭一番,我枕着她的胳膊竟然落泪。
她用手拭着我的泪,劝慰道:“哥哥不必挂心,咱就这样搂着比什么都好。”
我们又搂得更紧了一些。
思想片刻,我便将我和丫蛋的事以及如何要割我便和盘向她托出。
墨玉越发抱紧我劝慰我,她的眼里却也是盈满了泪,一滴滚到脸上,很是晶莹剔透。
“妹妹莫非也有心事不成?”
墨玉摇摇头,“我替丫蛋难过,替你难过!放心吧,不用找孙思祖,我一定医好你,王员外不在,你就来。来时敲三下窗我就知道了。”
说着她的手握住了我那里,那里渐起,她便用嘴含了起来……
我担心会不小心将坏水冒进她嘴里,但好些时候,竟是昂扬不泄,心里有着无比的快意……
想起她跟王员外,便问道:“你跟别人也这样做过吗?”
墨玉一听停止动作,生气道:“你这叫什么话?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意问问。”
墨玉不再理我,我便一心哄她,哄她不成,便霸王硬上弓,可依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想找剪刀将那物一剪没。
不想墨玉枕下便有一把剪刀,我拿起来就伸向裆间,墨玉急了,一下夺了过去,扔到了地上,“你这是干什么?”
我又哭了起来。
墨玉吹灭了灯,搂紧了我,我不哭之时,一摸墨玉的脸,也是湿乎乎一片。
想起梦里女道人所说墨玉“有病”,便将手探入某处,手指倒也能进去……
梦毕竟是梦,当不得真,看来是自己的问题可能性更大些,想着想着我便睡在了墨玉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