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王员外怎么说?咳,你要会说话就好了。想跟你交流交流都难!”
我抬起头,笑了笑。
“那天晚上,他被葫芦贼劫到船上,乱打一顿,正好遇到你,把葫芦贼打散,救下了他。你让他一起回家,他说他要回去拉驴,并且不让你把这事告诉芙蓉,以免让她担心。大哥,是不是这样?他没撒谎吧?”
我点点头。
“你说这事闹的,倒把救人的当成杀人的了,你当时应该把实情写出来告诉芙蓉,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不是。后来王员外觉得伤成这样无脸见人,就想到山里躲一躲,就去了他平日里常去的一个洞。他知道洞里有龙骨,刮一些粉末搽到伤口上比什么都好。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就睡着了。你猜怎么着?
“第二天醒来,伤就不疼了,想出洞回家,可往洞口一看,下面竟是悬崖。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夜里自己怎么换成这个洞了?他以为别处还有洞口,可找了半天,就只有一个洞口。
“草花爸说,有可能在他睡觉时,有东西把他挪了窝,可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你说,这世上还真有些他妈奇怪的事儿?”
是啊!我在王员外家的黑洞里不也遇到了奇怪的事儿吗?看来,我真是想办法治好自己的哑,如果能说话,我就可以把这事跟焦贤弟讲讲了,我相信焦贤弟总是我的好贤弟。当然了,孟贤弟也是不错的,只因为我误杀了他哥他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理解我的。
焦兴梦说:“大哥,不管怎么说,我总感觉王家大院现在有些复杂了,不如别回去了,先住在我们焦家。想办法求求孙思祖,让他把你的哑治好。你以前又不是不会说话,这哑肯定是临时的,相信总有一天会说话的。
“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老闲着不是,你可别多想,我可没别的意思。咱们一起想想办法,看找点什么事儿做,当然了,种地你就有点屈才了。”
次日,我闲得无事,就摇着扇子出了村,看周围能不能找点可做的事。沿山路走着,走了很远,四周除了庄稼还是庄稼,便要返还。却见远处一素衣女人走来,就想停下来看一看。
那女人越走越近,竟是提着包袱的孟嫂。
我啊啊了两声,朝她摆摆手,她看了我一眼,就低了头要走过去,我无赖地拦住了她,她往哪边走我就去哪边拦,路很窄,是个好地利。
“让开!”
她说了好几次,我笑一下,就是不让开。
“再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我扭头看了看后边,一个人都没有,连只鸟都没有。
“让开啊!”她使劲儿推了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一下就把她扛在了肩上,扛起来就往山坳里的一大片高粱地走去……高梁红了,甚是喜人。
她挣扎着,没有喊,而是有些惊恐地压低声音说:“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疯了!放开我。”
进了高粱地,我把她放下来,我以为她会跑,做好了再抓的准备,她却站着没动,呆呆地看着我。
她突然粉拳朝我砸来,粉泪盁盁地朝我连连砸来,“你浑蛋!你浑蛋!你让我爱不成!恨不成!冤家!冤家!”
我抱住了她,越来越紧,不是怕她跑掉,而是想把这些日子的疏远拉到最近,最近。
我们狂热地亲了起来。她手上的包袱掉在了地上。
我们搂着亲着抓着捏着咬着掐着,仿佛对方都是自己的猎物一样……
我们倒在了地上,滚压了一大片高粱,相互半褪了裙袍……这个女人,我想过亲过却从未做成过……这一次,还会放过她吗?
那物直入妇人的方寸之地,她啊地叫了一声……我行九浅一深之法,纵拄横挑,侧击劲拔,乍缓乍急,如入无人之境,任意驰骋……她那里竟是情水汪汪,搅动之声顿起……
她更是娇声连连,亲哥哥叫个不断,快意无限……
天地野合,万物方生。
野合之后,两人竟不舍相离,尽意相拥。她一无往日恨意,情切切,意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