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臂猿道:“老子还不想用你的兵了。”
床上的白灵灵呜呜地闹出来点动静。
“娘子,你那是和谁在床上?”毕福枪低声问道。
白臂猿走过去一掀被子道:“你看清了,都说捆绑不成夫妻,今日里我就把我兄弟古风和白灵灵捆绑成夫妻了。”
古风和白灵灵被绑在一起,想分开都难。
古风道:“白臂猿你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我说道:“捆绑的或许是有情人,没捆绑的或许才形同捆绑一般。”
白臂猿道:“说,白嘉黑如今在哪里?”
毕福枪道:“我也不知在哪里,他不辞而别,临走还给白灵灵留了一封信。”
白臂猿脱了毕福枪的靴和袜,直熏了白臂猿一个屁股蹲。
“别以为我不知道,白大哥病成那样,怎么会离家出走,一定是你杀了人灭了口。”
“我没有。我怎么会那样做。他是我的大舅哥呢。”
白臂猿将锥子对准了毕福枪的脚心,“你说还是不说?”
“我真没有。真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乱来。”
白臂猿一下就将锥子扎进了毕福枪的脚心,只听,毕福枪啊地大叫一声。
门外有人说道:“怎么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看什么看?小两口闹着玩呢。”
我站在了门口守卫着。
白臂猿拔到了毕福枪脚上的锥子,毕福枪又啊了一声,问道:“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全说!……”
只听门外大喊,“大王,白大哥找到了!”
我一开门,放喊的人进来,又把门关上,他一见这阵仗,当时就呆了,我说:“别怕,白大哥,在哪里?”
来者道:“白大哥在白菜窖里,让烟给熏死了。白大哥身上绑着绳子。”
我走到床前,将绳子给古风和白灵灵解开,拽出她嘴里的帕子,白灵灵哇地大哭起来,扑上毕福枪声嘶力竭道:“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
毕福枪只摇头不说话,白灵灵夺过白臂猿手上的剪刀就要朝毕福枪扎去,我一把夺了过去,“妹妹,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沉得住气,咱先去看看白大哥,你这时候要主持大局。”
白灵灵抹了抹泪,整了整妆,取下墙上的宝剑,朝门外走去。
白臂猿押着毕福枪,毕福枪一只脚被扎,只好拐着脚走路。
我扶着古风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