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搜魂针。”
湛修喆闻言赶忙阻止,奈何慢了一步,细针已经刺入湛江的眉心,乌蚜被湛修喆反手擒住,厉声道:
“你对他做了什么?”
乌蚜弓着身子怒气道:
“他不是想看见那女人的过往吗?”
湛玉上前道:
“你怎么会有搜魂针?”
乌蚜低着头费力的抬头看向湛玉:
“无可奉告。”
湛修喆一个用力卸了乌蚜的一只胳膊,乌蚜只是闷哼了一声,随即嗤笑道:
“没想到堂堂的威武将军,竟然欺负女人?”
湛修喆不以为意邪魅一笑道:
“我连老弱妇孺都杀,何况一个女人?”
湛玉从未见过这般的湛修喆,听到他说老弱妇孺都杀,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湛修喆感知到看向湛玉,目光晦涩隐忍着别过了头。
“啊。。。。。。啊。。。。。。臻臻不要,不要离开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湛江濠头大哭吸引了三人的注意,湛修喆甩开乌蚜,直奔跪在地上起不来的湛江,同样跪地将湛江抱起焦急道:
“父亲,您怎么了?”
湛江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湛修喆喊道:
“乌蚜,我父亲怎么了?”
乌蚜端着被卸掉的胳膊走上前来,单膝跪地收了湛江的搜魂针起身退到一边,片刻后湛江似是清明了,看向湛修喆悲切道:
“修喆,我错了,我真是大错特错,是我引这妖妇进门,害了你母亲,还害了你,我不配做你的父亲。”
说罢猛地起身,一头撞向了柱子,“哐当。。。。。。”一声湛江倒在了地上,太过突如其来,就连反应极快,伸手敏捷的湛修喆都没来得及反应。
看着湛江满头是血的倒下,湛修喆傻了,呆愣的一动不动,湛玉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去给湛江诊治,片刻后拿出银针就要给湛江螫针,乌蚜厉声道:
“住手。。。。。。”
湛玉不解的看向乌蚜,乌蚜费力的从袖口中拿出一个针包,扔给了湛玉道:
“推魂三针,生死三大穴。”
湛玉吃惊的看着乌蚜,有些迟疑,乌蚜说道:
“还不快点,一会他可就没命了。”
湛玉看着她那过于沉着冷静的脸时,拾起了地上的针包按着乌蚜说的,快准狠的下针,乌蚜见此瞳孔缩了缩,她不知道乌离有没有教过他搜魂针,即便是教过能将搜针用的这般得心用手,也实属罕见。
一盏茶的功夫,湛玉收了针再次给湛江号脉,见他脉象平稳长舒了一口气,在看向湛修喆跪在那,向死了一般的寂静,湛玉急的哭了出来,跪爬到湛修喆跟前喊着:
“将军。。。。。。?”
回答湛玉的是沉默,湛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乌蚜见此喊了声:
“霍秧。。。。。。?”
片刻功夫霍秧闯进来,风影紧跟其后,刚要跟霍秧动手时,看见屋内的一幕吸了一口凉气,打了一声暗号月影闻声而来,霍秧在乌蚜的淫威之下撇了撇嘴,帮着将湛氏父子弄去了白碧轩,湛玉踉踉跄跄紧跟其后,乌蚜端着受了伤的胳膊,看着王氏那疯疯癫癫的模样时冷哼一声:
“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