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川继续因病不朝,令兵部五司一时群龙无首出现了乱象,翼王烦躁不安的在御书房来回踱步,此时朝中能用的人不少,可能让他真正信得过的为数不多,这些老臣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好比湛青川看似远离朝堂多年,实则还是能影响很多人。
翼王此时倒是有些佩服泰安宫的那个女人了,虽说手段是狠辣了些,可却是能很快稳住大局,翼王自言道:
“龙隐卫,要是能为我所用,当真是如虎添翼呀!”
翼王突然想到了翼王妃,她乃巫族后人?当真不会欲蛊吗?翼王打起了翼王妃的注意,多日未见丈夫,翼王妃本满心欢喜的迎接,可几句话后,得知了他的来意不免自嘲的笑出了声:
“王爷问我巫族,是想让我欲蛊吗?”
夫妻二人从未像现在如此疏离过,翼王轻叹:
“我也是为了北儿的将来,难道你想让我一直受制于泰安宫?”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争那个位子,我们一家四口在北地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翼王目光变的阴冷,吓的翼王妃连连后退,翼王从未这样看过她,令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泪水止不住的流,带着哭音道:
“我不会,父亲是巫族的叛徒,我自幼被巫族视为眼中钉,要不是乌离带我离开,我早死那里了。”
翼王见翼王妃哭的如此伤心,预要上前安慰她,却是被翼王妃疏离的态度刺伤,停住了脚步,沉声道:
“我改日再来。。。。。。”
翼王妃看着翼王离去的背影,哭的更加伤心,以前他是见不得自己伤心落泪的,现在竟是就这样走了,翼王妃哭的不能自已,跌坐在了地上。
湛修喆中的赤焰毒,因着湛玉的同生蛊和纯阴之体,而被慢慢化解,鬼医收了脉枕笑道:
“你小子真是命大,捡回了湛玉这个宝!”
“师父,将军的赤焰毒是解了吗?”
鬼医捋着胡须点头,湛玉喜不自胜的拉着湛修喆的手:
“修喆哥哥,太好了,你的毒解了。。。。。。”
湛修喆摸着湛玉的头:
“多亏了有玉儿。”
鬼医一生专研医术,从未触及男女情爱,此番场景令他无所适从,拾起自己的药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与迎面走来的风影撞了个正着,风影不解的问道:
“鬼佬怎么了?”
但看到屋内情景时,明白了鬼老为何要匆匆离开了,风影轻咳了两声道:
“将军,有客人求见湛玉。”
湛玉一脸疑惑,她在盛京之中除了湛修喆,和湛修喆身边的人,并不认识其他,这三更半夜的会是谁要见她呢?
正厅前,湛玉看着去而复返的乌合一脸的吃惊,乌合也不急缓缓的开口道:
“臣,拜见神使圣女。。。。。。”
湛修喆上前一步,将湛玉挡在了身后,因着南宫曦的身份,湛修喆早就猜出,湛玉或许对巫族很是重要,乌蚜没有再说将湛玉带走,他本以为此事了了,不承想乌合竟是找上门来。
乌合见站湛修喆如此紧张,不禁笑道:
“威武将军无需如此戒备在下,乌某此番前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只要不是将湛玉带回巫族,大祭司但说无妨。”
“威武将军可否收留我们几日?”
湛玉探出个小脑袋看向湛修喆,二人面面相觑,乌合讪讪的笑着:
“小陛下得知天元帝不知了去向,说什么都要回来,在下也是没有办法,现在是摄政王当政,事关小陛下安危,我们也要小心谨慎行事,论资排辈小陛下也要叫一声湛玉皇姐的,此番贸然叨扰了!”
湛玉看向湛修喆,却声声问道:
“修喆哥哥,小陛下能借住吗?”
“这里是你的家,玉儿说了算。”
乌合笑道: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说完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一会功夫乌合带回来了,南宫绝尘、乌蚜、霍秧还有费与之和彭重二人,湛修喆审视着他们总有一种引狼入室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