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扬很想大声反驳,可他嗓子眼里像是卡着东西,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不可否认,他确实忘不掉廉奕。
廉奕是他的初恋,是他最喜欢的人。
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这个人。
那些记忆深埋进脑海,无法割舍。
江安扬瞥过头,眼眶又酸又涨。
好在包房里很黑,廉奕看不到他湿润的眼角。
否则肯定又会得意的说:看,你就是这么贱!
江安扬死死咬着下唇,哪怕把唇咬破了,他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廉奕见他如此安静,心里有些不踏实。
难道是他力气太重,把他弄疼了?
江安扬细皮嫩肉的,刚才一点前戏都没有,这样横冲直撞会不会把他弄流血?
廉奕退出来,探手过去——
啪!
脸颊挨了一下。
江安扬这一爪子挠的他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廉奕脸色瞬间就黑了:“江安扬,你特么给我老实点。”
“你强1我还让我老实,你当我是死人。”
江安扬对着廉奕又踢又踹,只是周围太黑,他出脚没有准头,很多下都落空了。
“我刚才就该砸死你这个混蛋。”
廉奕把张牙舞爪的男人抱在怀里,用身体控制住他:“给我老实点。”
“就不老实,我就踢你。今天踢不废你,我不姓江。”
“再敢乱动,我还操1你。”
廉奕话音落下的同时,包房里陷入到安静之中。
怀里的男人喘着粗气,但不敢动了。
廉奕先是被江安扬用烟灰缸开瓢,又被他又抓又挠,这会儿头疼欲裂,脸颊也火辣辣的疼。
他闭着眼,靠在包房的沙发上,哑着嗓子说:“你就这么恨我?”
烟灰缸砸过来的时候,廉奕觉得江安扬真的想砸死他。
“这个问题真的很多余。叙旧真的不适合我们,我们聊点实际的。”
江安扬推开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廉总,把刚才的账结一下。”
廉奕怒意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差点没气吐血。
他咬牙道:“你还真是出来卖的?”
“难道让你白搞。”
江安扬冷笑:“被你白搞两年还想怎么样?干脆一次把以前的账都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