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时刚走,谢康和长孙楼就走了过来。
“爷爷,师父!”
谢烬恭敬的给二人行礼。
“谢兄,老夫就说两句哈!”
长孙楼打个哈哈,指了指一辆停在院子里的马车,“孩子,那车里装的是我多年和突厥打交道的心得以及一些书籍,你一定要好生学习。”
“待你进京之日,为师要好生考验你一番。”
“多谢师父教诲,徒儿一定好好学习,不负师父所望。”
说着,朝身后的谢文挥挥手,“师父,这是一张完整的豹子皮做成的披风,北国风硬,您披在身上,也好御寒取暖。”
把披风送到长孙楼手里后,谢烬又拿出一沓银票,强塞给长孙楼,“师父,徒儿知道你高风亮节,但是小师弟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师母年龄也大了,不宜在操持家务,您回买几个良家女也好替师母分担一些压力,徒儿在这边也能安心。”
不由分说的把钱塞过去后,还给了一个长孙楼不得不答应的借口。
给完钱后,谢烬又拿出一个包裹,“师父,这里面有一幅荷塘月色真迹,是徒儿孝敬师父的,剩下的则是一些朱钗首饰,是徒儿孝敬师娘的,您老一并带回去。”
谢康看到这一幕,在心中大大的点了个赞。
“长孙兄,孩子孝敬的,你不收可是外了啊。”
“嘿,你个老鬼,收就收,朝廷上下,谁不知道你谢家是大财主,如今我也打一把土豪。”
长孙楼还以为这些东西都是谢康拿出来的,却不知,谢烬为了不让他震惊,特意挑了一些不值钱的东西过来。
不过这样也好,免去了谢烬好多解释的时间。
见长孙楼离去,谢康挥挥手,召过来一个手持长槊,身材魁梧的青年。
“谢烬,这是你二伯家的独子叫谢殃,如今你二伯和伯母都去了,这孩子在府中也不受待见,就让他留在你这吧!”
“谢殃,还不见过你堂哥?”
“谢殃见过哥哥!”
很明显谢殃一看就是那种不善于与人交流的人,仅仅一句话后,又站在原地和谢烬大眼瞪小眼。
“兄弟只要不嫌弃咱这日子苦就行。”
看到谢烬接纳了谢殃,谢康的脸上终于漏出一抹笑容,“孩子,记住昨夜爷爷和你的话。”
“知道了爷爷!”
迟疑了片刻,谢康看着门口那拄着拐杖的身影,轻轻拍拍谢烬的肩膀,“以后对你爹好一些。”
话音刚落,远处一个老太监跑了过来。
“小谢将军,您可让咱家好找。”
“公公辛苦!”
谢烬赶紧过去扶住这老太监,伸手在袖子里掏出一块美玉不由分说塞进老太监手里,“公公,北国寒凉,这玉可暖人,您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