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青年道:“开什么玩笑,我花五十买来的。”
余恪笑了笑,将《见鬼十法》的最后一页打开指着角落的一行文字。
卷发青年轻声念了出来:“xxxx出版社出品,建议零售价4。99元。”
卷发青年不敢置信的望着旧书铺老板,将书册重重拍在柜台上,满脸愤懑道:
“老板,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已经售卖,概不退还。”旧书铺老板点燃一支烟。
“你这儿是黑店,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
“请便。”旧书铺老板淡淡道。
余恪对卷发青年笑道:“朋友,二十块,卖不卖?”
“我花五十买来的诶,你跟这黑店老板是一伙的吧?一手进货,一手出货?”
余恪叹了口气,又拿出三十港币:“五十块。”
“成交。”
卷发青年毫不犹豫立刻答应。随后迅速接过钱,离开了旧书铺,像生怕余恪后悔一样。
“你搞乜啊?搅了我的生意又自己贴钱?”旧书铺老板问。
余恪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是颂爷?”
颂爷抬头看了一眼余恪:“林道友让你来的?找我什么事?”
“屏山鬼市还有六天开启,这事你知道吗?”
“怎么,要请我帮忙啊?杂物科人手不够吗?”
“情况你也知道。”余恪耸耸肩。
“你是杂物科的?”颂爷问,“生面孔,没见过你啊。”
余恪笑了笑:“不是,我跟你一样也是做生意的,不过我不卖书。”
“是嘛。”
颂爷上下审视了一眼余恪,递出一根万宝路香烟:“看道友好像年纪不大啊,敢问乘蔽于哪家寺庙道观?”
余恪没有接烟,淡淡道:“茅山上清法坛赶尸一脉。”
修士之间问问师承而已,就跟普通人问吃没吃一样。
除非是什么邪魔外道,不然没什么不能说的。
“原来是三山弟子,失敬。”
“颂爷你呢?”
颂爷道:“我就是一野道士,会两手道术混口饭吃而已。”
“林道友的意思我知道了,但鬼市开启那天我有急事走不开身,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