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珊有两部手机,她留给我的是她的私人电话,我让陈清寒加她微信,给我转点钱。
然后在网上订餐、买新衣服,在酒店逍遥了三天,曾珊他们果然转去县医院了,有几个同事骨折,伤得挺重。
孙远的接指手术一波三折,当地的县医院不具备再植手术接指的条件,没有医生能做这种手术,需要去市里。
其他人都在县里休整,只有医护人员陪他去了市里。
单位派的医生倒是能做,但是手术室和设备没了,好在去市里医院没用上24小时,孙远的手指最后还是接上了,只是能不能恢复,还要等几天再说。
孙远刚清醒的时候就急着问法阵和黑影,曾珊告诉他法阵和黑影全被雷劈没了。
孙远似乎颇受打击,精神萎靡,加上身体虚弱,且得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我知道他们转移的时间,所以跟曾珊说他们刚走我就下山了,因为法阵在她走后便消失不见,我比她只是晚一步下山。
没告诉她我被雷劈了两个钟头,不过还是受了‘内伤’,需要静心休养。
领导给我放了假,正好用这时间准备新部门开张,还有招聘的事。
黑影的问题总算是解决了,掌门说这里有我一份功劳,会给我发奖金。
当时雷电有多恐怖,其他同事也看到了,这事最后竟然没人怀疑法阵的去向。
孙远为此大受打击,他连续三次组织任务,将自己和同事暴露在危险当中,这回是没办法交待了,曾珊说上面准备给他处份,但并非职务上的,十有八九和他背后的势力有关。
由于当天的记录全被毁于雷电狂击,啥记录或影像也没留下,我大显神威的样子没人知道。
后来下了场暴雨,连下了三天,等单位派人清理东西的时候,基本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关键没人会想到一个人能被雷电击打两个钟头而不死,所以我说随后就下山的事,没有人表示怀疑。
掌门给我批了几颗‘仙丹’,说是治疗内伤的,我领了收藏着,自己吃太可惜,留着以后或许有用。
回到首都,曾珊想起我和她说的事,问我找她帮什么忙。
我问她通过仪器,能不能测试出一个人身体里有另一个‘生物’,不是寄生。
曾珊想了想说,那是附身吗?你怀疑自己被附身了?
她这么说挺靠谱,我说是,能不能测?
她说不能,科技还没进步那个程度,但单位里有专门的‘医生’为同事们做这种测试。
这事说来在我们单位不算大事,人身上能长寄生虫,同样,‘意志’也可以寄生。
一种能量附着在另一个能量体上,在常规环境下,仪器是无法检测出来的。
需要具备能见到各种不同能量体的‘眼睛’来分辨。
我请这样的医生给我看了看,特意到单位的医院去了一趟,结果是没有。
但医生说我的能量场很怪,可能是受到了不明情况的影响,和正常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