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更好奇了,直到对方离开,仍不舍得将视线收回来。
坪山的生活,平静闲和。
一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
许一诺画了不少村里的风景画,以她的水平,自然是临摹得栩栩如生。
老校长看见了也连连夸赞,甚至请她给学校的白墙也画些图画装饰一下。
术业有专攻,在墙上作画跟在纸上作画可不是一回事。
担心自己画不好,许一诺不敢轻易答应,禁不住老校长一再央求,她才同意试一试。
在这小小的校园,画画也成了一件热闹的事。
学校虽然有美术课,但没有专业的美术老师,每次上课,都是让学生们照着课本画。
许一诺在墙上画画,总会引来很多学生围观。
第一幅画在教学楼的内墙,画的是学生踢球的场景,看着简单,却画了整整一周。
丰年的家离学校近,每天也跑来看许一诺画画,时间久了,两个人的关系就亲近了。
再外出画画时,许一诺身后便多了个小小的尾巴。
这天,两人从外面回来,正好碰上有小车进村卖货,想着画画的颜料快用完了,许一诺便想搭车去县里一趟。
临走的时候,老校长将那包干果交给了她,又写了洛繁星家里的地址,让她帮忙寄过去。
许一诺没有多想,欣然同意了。
两天后,那包干果如愿寄到了洛家。
洛繁星在外地出差,并不在家。
但看到地址写的是坪山,家里人都知道是给她的。
周六晚上,洛真带着宁柔和贝贝回家吃饭,也听说了这件事。
“于润雨寄来的包裹?”
于润雨是老校长的名字。
虽然不止一次给洛繁星寄东西,但他从来没有在寄件人那一栏填自己的名字,而是写的坪山小学。
洛真隐约意识到一点不对劲。
想了想,她给洛繁星打了个电话。
开头是简单的寒暄家常,紧接着是两句无奈的感叹。
“上周答辩完,这就跟人出去玩了。”
“问她是不是在和绵绵谈恋爱,她还不肯承认。”
洛真说的是宁宝宝,语气仍是惯常的宠爱。
洛繁星听了出来,忍不住笑了一声。
“宝宝脸皮薄,你不要问她,你去问绵绵。”
这倒是个好主意。
洛真表示了认同,紧接着,话锋一转,将话题转到了洛繁星身上。
“宝宝都恋爱了。”
“你是不是也该往前看了?”
“这些年,你跟她,私下还有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