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公,有关和方澍野结婚的事,还是算了吧?”
“阿笙,有我在,你不必担心,就算方澍野驳了我的好意,可是一个22岁的凤凰女想攀高枝,这是亲戚故旧都不乐见的事,而我近日会带你拜会彭家、方家的故旧的。”
“三舅公,我不想。。。。。。”
“阿笙,你不是答应了吗?”
“可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可以,我母亲不会让我这么做的,我不能对不起我母亲。”
“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完成我们的计划。”
“我什么都答应您,这事我觉得我不行。。。。。。”
“是因为光一吗?”
“三舅公?”
“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他那颗心,你栓不住,他是匹脱缰的野马,只想过自己那些凌乱又没用的小日子,他和他那没用的母亲一样,没什么大境界。”
“三舅公,您原谅光一,他毕竟是彭家的骨肉,您只要松口让他母亲和父亲合葬,他就会对您感激涕零的。”
“休想,那辛家的女人,不可以入祖坟,她是个老天都不保佑的女人,会坏了彭家的风水。”
“三舅公——”
“阿笙,如果光一肯娶你,我会改变主意的,不然你就得听三舅公的,和方澍野完婚。”
“我不嫁,谁都不嫁!”
“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
那个老人离开了,江笙没有心绪去上班,她被现实逼进了绝境。
她天天都问自己怎么办,可是却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方澍野根本没提让她回公司的事,甚至也没有丝毫的问候。
而她看到了方澍野和程星秘密约会的情景,她看到方澍野全然沉浸在爱情中,十分幸福的模样。
这天,她拖着疲惫和沧桑,在夜晚回到了家,开门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喘息,沉重而骇人的喘息,地上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将她吓了一跳。
她打开灯,看到一个麻袋,她觉得那里面装了一个人。
壮着胆子,她手执一把剪子,打开了那个麻袋,而里面的人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呼吸些空气,而那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孔淤青,胳膊上也是一道道的刮痕。。。。。
江笙凝立在那里,一脸茫然,而那个男人的眼睛散发着敌视和恐惧,他突然借助自己身子滚动的力道,撞倒了她,江笙只觉得痛,而那个男手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松了大半,他的目光直勾勾落在那把坠在地上的剪刀处,手一伸,就抢了过去,江笙打了个寒噤,而公寓外面响起了车子的声音,那个男人目光逼近了她,想扑过捉住她,她“啊”地叫了一声,很快有人跑了进来。
江笙认出进来的是三舅公的人,而后一个年迈的身影步入了公寓,他看到了栽倒在一旁的她。
“是我的错,忘了告诉你,吓到了吧?”步过,他扶她起来,“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喘息、挣扎,江笙看着对面那个男人如扑腾的鱼,他发出了一声嘶吼,三舅公递给手下一个眼色,江笙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在企图逃离大门的一瞬被一件花器砸的脑袋淌血,他颤巍巍地倒下了,血从他的脑袋处溢出,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