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微微皱眉:“这道士法力不弱,小雷怎么还没醒来,这可有些不妙……”
外面玉虚子气的满脸涨红,旁边风狂此刻知道不能说话,只是站在一旁,也不敢多用眼睛看他,那玉虚子大叫道:“这阵法被改过了,生门变做了金门,那金门必定就是生门,我们去金门看看!”
“左六右五,上九下三!”玉虚子闷闷喝道,两人从一旁绕过一团迷雾,果然面前又出现了一道旗门,这旗门之中寂静一片,玉虚子看了两眼,“就是这里了。这里原本应该是金门,凡是闯入者,就会受到金戈兵刃相加斩落。刚才我们走的地方变成了金门,那么这里就一定不是金门了……我走前面!”
这次玉虚子有了防备,轻叱了一声,手里化出了自己的飞剑,右手持剑,左手拖着罗盘,缓缓走入旗门,果然,走了七八步,没有什么动静,他立刻笑道:“哼,果然如此,不过是一个偷梁换柱的小伎俩而已,把金门和生门对调,以为道爷我就看不出来了么!哼!”
身后风狂却等他又走了进步,看没什么事情,这才小心跟上,口中淡淡笑道:“道长果然好本事。”
两人在这旗门之中走了半盏茶的功夫,可是面前这通道却好像无穷无尽,远远看去,却看不到尽头,玉虚子心中有些嘀咕,却碍于面子,嘴巴上一个字也不说。
走到前面,忽然面前出现了两面旗帜仿佛门帘一样拦住了去路,玉虚子笑道:“到了到了,走出去就出阵了。”
他心中得意,伸手就去掀那旗帜,后面风狂却忽然面色一变,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忍不住叫道:“且慢!”
可是这句话却喊得迟了。
玉虚子伸手撩开了旗帜,就听见呼的一声,一团金色的火焰从旗门后面喷了出来。
玉虚子没有防备,惨叫了一声,连连后退,风狂更是掉头就跑,后面那火焰汹涌席卷而来,玉虚子浑身被火焰喷中,火苗到处窜来窜去,却拼命舞动长剑,剑气纵横,拦住了火焰,步步后退。
等到两人仓惶从来路逃了出来,那火焰到了门口,自动就消散了去,再看玉虚子,浑身道袍已经被烧得破破烂烂,满脸焦黑,原本脑袋上面的半寸短发,也被烧得干干净净,此刻十成之中倒是有九成,好像个黑脸和尚了。
玉虚子气的哇哇大叫:“好个贼小子!!居然把金门变做了火门!”他心中却暗自害怕:好在道爷有法力护体,也幸好这主持阵法的法力不强,如果刚才喷出的是三味真火,道爷一条姓命可就丢在这里了!
小青在庄园里看的真切,无奈放下了手里的一面小旗,叹了口气:“可惜我法力不够,不然的话,放出三味真火来,就要你们两个贼子的姓命!”
玉虚子哇哇大叫了几声,风狂在旁边忍不住皱眉道:“道长不必气恼,我们再寻别的出路就是。”
玉虚子面色一沉,咬牙道:“你是嘲笑我么?”
风狂微笑道:“不敢,只是我们身处阵中,还是先静下心来才行。”
刚才两人被火焰喷中,风狂身上也被烧了几处,虽然衣服有些残破,模样也有些狼狈,可是面色却依然沉静,眉宇之中也不见丝毫仓惶。
玉虚子看了他两眼,哼了一声:“你这小子,倒有几分风骨!”
风狂淡淡笑道:“不敢,只是在下生来姓子就冷漠一些而已。”
两人随即又找了几个旗门。
可是这阵法也不知道被妙嫣怎么改过了。金门变成了火门,火门却变成了水门。两人闯入火门的时候,却迎面卷来一股大洪水,身后的出路却忽然被一片土墙拦住了,险些把两人淹死在里面。幸好玉虚子一剑劈碎了后面的土墙,两人这才得意脱离困。
随即两人又闯了木门,这木门之中却出现了无数土墙,无穷无尽上下左右积压下来,就要把两人积成肉泥。玉虚子施展了昆仑派的风字三十六斩,这才把周围的土墙尽术斩碎,仓惶之中奋起神威,这才强行冲破一条路原路逃了出来。
“气杀我也!!”玉虚子气的连连跺脚,咬牙切齿,心中恨不得能立刻把那小雷碎尸万段,风狂也是浑身外衣早就破了,叹息道:“前辈,这阵法有古怪,我们还是先出再说。”
玉虚子却咬牙道:“不!我就不信这个小子那点微末的法力能难住道爷!”
再下去,却是最后一道土门了。
只是阵法之中的土门,却不知道被妙嫣改成什么了。两人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走入了这旗门之中,却发现周围环境立刻变化,两人已经置身在了一片苍郁的丛林之中。
“嗯,原来这土门已经变成了木门了。”玉虚子叹了口气,低声道:“这里还不是生门,我们且退出去另外寻找吧。”
沉默了半天的风狂,此刻却忽然开口道:“道长,我有一事不明。”
“什么?”
风狂缓缓道:“似这种阵法,里面必定有人主持,可是刚才我们连连被陷,却依然能逃出来,那是为什么?”
玉虚子冷笑道:“那是因为道爷法力高强,刚才几次,如果不是道爷拼命施展神通,这才逃了出来,如果是你自己,早就死了!”
他这说的倒是实话,刚才被火烧的时候,也多亏了玉虚子走在后面,拦住了火焰。所以风狂被烧的就少了。陷入土墙积压之中,也多亏了玉虚子劈开了十几道土墙,那土墙个个都有一米多厚,无穷无尽,若是仅仅凭借风狂自己的法力,恐怕劈了三五道就被挤死了,哪里有昆仑派的风字三十六斩那种强横的剑术厉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