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阮廷被小白龙这副纯真可爱的模样萌得心都要化了,眼底掩饰不住地温柔。
祁凛本来也很开心哥哥得了一个契约兽,只是看着看着却有些吃味起来,哥哥看小白龙的眼神,比看自己的更热切。祁凛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安,却不知这种不安从何而来,他知道哥哥不会抛弃他,但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更像是想要将哥哥独占,不让哥哥对别人笑,只对自己温柔便好,其他让哥哥变温柔的人或事都不应该存在……
祁凛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惊了一下,脸色顿时白了下去。
杜阮廷察觉到他的异样,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但注意力明显还是在小白龙的身上。
祁凛有些气恼哥哥好像都不关心自己了,却又庆幸哥哥没有看到自己的表情,否则一定会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强笑两声,爬下床将自己的随身包裹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了十一个小木雕,一一摆放在杜阮廷的面前。
杜阮廷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这是什么?”
“是我给哥哥的小礼物,”祁凛不着急地松了口气,“是十二生肖,本来想刻满十二只再送给哥哥的,就差……就差一条龙了。”这些东西都是他在杜阮廷昏迷的时候打发时间雕刻的,本来是想给杜阮廷一个小惊喜,现在却不得不拿出来转移视线,除了最先刻好的蛇,就数龙最难刻,所以就留到了最后。
杜阮廷果真露出了和看小白龙时一样的神情,看得祁凛有些小得意。
杜阮廷张了张口,刚要表扬,房门就被推开了。
他脸色微变,在内间的门被推开之前,连忙将小白龙塞进了衣襟——它现在还太弱小,他不放心放进农场。祁凛则是迅速地将蛋壳塞进了被套里,然后将被子整理好。
来人是白凌,除此之外,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少年。
杜阮廷认出了那两人,就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神色愈发坦然。
果不其然,白凌询问的是关于他们私自进禁林是事情:“听罗方和杨文说,你们昨天晚上去禁林了?”
杜阮廷露出诧异的神情:“长老何故有此一问,我们并不知道禁林在何处。”
少年甲立马道:“你胡说!我昨天和杨文明明看见了。”
少年乙也帮腔:“就是,我们昨天起夜,就看到你和祁凛鬼鬼祟祟的,我们本想看看你们去做什么坏事,结果跟到禁林前你们就不见了。”
“哦?”杜阮廷目露嘲讽:“你们半夜不睡觉,跟踪我和祁凛干什么?难不成,你们……”他话未说完整,其中的余意却是不言而喻。
在门外围观的几人顿时偷笑了起来。
少年甲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明白杜阮廷说的是他对他们有意思,顿时恼羞成怒:“你放屁!你们是男人,我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杜阮廷目光清冷:“怎么不可能?你们嫉妒我和祁凛天赋高,便想尾随偷袭,现在还恶人先告状,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少年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被撞破秘密的少年乙脸色也很难看:“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们心里清楚。”杜阮廷冷笑一声,转而恭敬地朝白凌行了个礼,“弟子不知用心修炼也会被小人嫉恨,给长老添了麻烦,杜阮廷在这里给长老赔罪了。”
“无碍。”白凌挥了挥手,他刚才看到罗方和杨文骤变的脸色也明白了杜阮廷所说是真非假,当下目光凌厉地看向那二人,“还未入鹤灵山便心胸如此狭窄,我派实在容不下你们两尊大佛。今天你们就收拾收拾东西,下山去吧。”
说罢,便不再理会他们,甩袖离去。
少年甲和少年乙如坠冰窖,哭天喊地地跑出去请求宽恕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杜阮廷正要将小白龙取出,忽然脸色一变。
祁凛见此,立马紧张道:“怎么了?”
杜阮廷皱着眉摇摇头,哭笑不得地将外衣脱下,又接着解开了裤腰带。
祁凛看得一愣一愣的,直到杜阮廷将亵裤也除下才红着脸想要要回避,那淡淡的羞涩却马上被眼前的场景给惊飞了。
只见杜阮廷粉嫩的器官上,一条雪白的小蛇正缠了三圈不到,缩在那一根上,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