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项御天心情大好。
从做手术开始,她还没对他笑过。
“没有。”江唯一恢复冷淡的脸,目光追随着那些手推餐车离开,病房里的香气也一并跟着离去。
她现在可以确定,项御天是决定换一种方式继续折磨她。
项御天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好看到孤鹰离开,一张妖冶的脸顿时冷下来,“你看到孤鹰才会笑?”
孤鹰一走,她嘴边的笑容就没了。
这两人背着他做过什么?
江唯一无语地回过眸,“那你这次是准备让孤鹰再自开一枪,还是再砸一次我的头?”
这男人不仅残暴没人性、龌龊没下限,现在还患了多疑病?
没救了他。
项御天的脸色有些僵,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渺渺,你是我的。”
“你想多了。”她是她自己的。
“渺渺——”
“拿开你的手!”
她反感恶心他的每一次触碰。
江唯一冷冷地推开他的手,被扎了两天针孔的手微微刺痛,江唯一吃痛地转了转手腕。
“渺渺!”
项御天正欲发火,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后便蛮横地拉过她的手,冷着脸继续替她按摩,力道很轻,不悦地道,“是不是很疼?乱动什么,伤着自己。”
“……”江唯一意料地看着他。
“真的很痛?”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疼得厉害,项御天眉头蹙起来,更加温柔地替她揉手,声音扫去不悦,带着宠溺的安抚,“没事,揉揉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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