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雷厉风行、心狠手辣、有仇必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尚葛斯似笑非笑地看着聂禹,他不由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有吗?”
“有个称号,谈虎色变毒玫瑰。”
凝视尚葛斯许久,聂禹突然哼笑了声,喝了口酒,若有所思地扯着嘴角摇摇头,“我真的挺难想象,她会是过去的那个弱鸡泡面头。”
其实从回国后第一次见到古瑶霏的那一刻开始,尚葛斯就对她外貌风格的变化产生了疑惑,最难以想象的还是她的性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扒裙那件事,让她变成了和以前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你有想过吗?也许是你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尚葛斯这句话让聂禹的神情顿然凝固,抬眼看向他。
他又说“小时候你总喜欢欺负她,不仅喜欢糟蹋她的头发,还喜欢抢她的东西,玩坏了再扔回去,甚至还喜欢当全班同学的面揭她的短,到最后好不容易要摆脱你的魔爪了,你还给她来一个世纪大赏光。”
“怎么这些事你比我记得还清楚,我都忘了具体是些什么事了?”聂禹有些好笑。
“她两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老师每次察觉不对都会问她原因,她就是不敢说出半个字。那时我也挺讨厌你的,让人挺难忘记的。”尚葛斯冲他挤了个冷漠的微笑。
“我有那么可恶吗?你就讨厌我。”
“有。”
“那最后你不还是把我当兄弟了?”
见他那得意的表情,尚葛斯无语地撇开视线。
聂禹又媚笑着凑近他,自信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是因为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久了,就了解到我其实是个爱开玩笑,有着有趣灵魂的人,并没有那么可恶吧!”
尚葛斯不禁可笑地哼了声。是吧,可能是跟他相处久了,脑子突然出现了个坑,让这个讨厌的混小子掉进去了吧!
“不得不承认,我的人格魅力是需要日积月累才能发掘的!”
不想理会他的自卖自夸,尚葛斯岔开话题继续刚才的论点,“所以现在你明白了吗?也许就是你那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变成了一个学生们都惧怕的噩梦。”
聂禹顿时好奇地挑了一下眉,又听尚葛斯压低声音阴沉地说“如果你听说过她那些心狠手辣的传闻,你就会感到她有多可怕,甚至会毛骨悚然。”
“我倒想听听看,她做的事到底有让人毛骨悚然。”
可怕?聂禹不以为然地斜勾起嘴角。
“在不威胁性命的情况下,折磨人的身心。”
“性命都不敢威胁,这还叫可怕?呵,你还是举个例子吧!”
尚葛斯别有深意地哼笑了声说“那我就说个上过新闻的典型事件吧。”
聂禹耸耸肩,“嗯哼,洗耳
恭听。”
“听说,曾经在一个夜里,参加完朋友的生日派对,她独自一人回学校,因为喝了不少酒,走到学校附近的公园时就醉倒在了公用椅子上,被一名路过的青年男子捡尸到了宾馆。”
“然后睡了她?让她给阉了?”
他不信,那个女人除了嘴上会说阉还会干嘛?连刀都不知道准备!
生扯除了会痛真的能拔出来吗?男人又不是死木头!
尚葛斯扯了扯嘴角,摇摇头道,“没那么简单。就在这个男人准备入手的时候,她诱骗他玩了个捆绑游戏,把他的四肢束缚固定起来。”
“哇喔,sadoasochis?!这个女人的性趣果然不一般啊,sti!”
尚葛斯斜勾起嘴角,喝了口酒继续说“接着,她拿出一根穿了线的绣花线,在那里拉起他的包pi,用了八针,一针一针地给他做封口……最后,还在他的哭嚎声中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