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疑惑,去那里能有什么事?走到院门口,她没见到一个人影,上次这里可是有侍卫守着的。
屋里灯火通明,他们进去后,看到景风正在拨弄炭火,碳火盆上用绳子吊着一个水壶,距离恰好能让碳火温到水壶,又不至于让水翻滚。
现在就弄这个?靳如愣愣的,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回过了神:“是什么——”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王夙夜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靳如连忙抓紧他,道:“干什么呀!”
王夙夜低头看她,声音带着淡淡的取笑:“都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吗?现在青阁里只有你我,景风在外面望风。”
靳如呆了一下,反应过来,眼睛渐渐睁大,难怪这里没有一个侍卫,难怪外面温着水,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哪想到他要自己来这里,是为了这种事!
“你、你——这是在府里!是在京城!”
“嗯,我知道,”他轻声应道,把她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所以,动静要小一些。”
靳如对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胆大包天还是色胆包天?便使劲的推他捶他,惊怕担心的说:“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跟你计较的。”
她顾不得谁对谁错,只希望他能理智一些,纵然这是青阁,可也要谨慎啊!
王夙夜“嗯”了,埋首在她的脖颈继续轻咬,滑在她腰侧的手已经解开了腰带,微凉的手指触摸到她温暖光滑的皮肤上,顺着腰线往上移去。
靳如颤了一下,立刻咬紧了嘴唇,差点叫出来,推着他的双手力道也软了下来,但脑子里还是清楚的,忍着身体的颤抖,细声提醒他说:“在京城,你不是说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你可不要忘了。”
王夙夜顿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幽深的眼睛盯着她,低声问:“哦?我是什么身份?你说来听听?”
靳如当然说不出来太监这两个字,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想起了他自己说的话,迟疑的说:“王、王公公?”
王夙夜笑了,淡淡的说:“很好,你还真敢说出来。”也不等靳如有所反应,在她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颇为粗鲁的扯光了她的衣裳,迅速攻城略池。
靳如被他的攻势弄的呼吸滞了一下,缓过来后就想推开他,却被他的手拉住十指紧扣,只能承受他的一次次进入,又担心自己发出声音,便紧咬着嘴唇。
王夙夜停了动作,在她唇上舔了舔,轻喘着说:“松开,别咬破了。”
靳如微微摇头,她怕得紧,担心张开嘴就会发出声来。
“担心出声的话,咬住我的肩膀,”但靳如没有松开,他便哄道,“听话,听话我就早些结束。”
靳如这才松开了唇,刚咬上他的肩头,就被撞的闷哼一声。
院中的景风吹着深秋的冷风,听着屋里的动静,心里直道: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靳如躲在被窝里在心里骂王夙夜,一到这事上就哄骗她,每次都说话不算话,哪有早些结束,分明这么长的时间!她现在腰酸腿酸的,待会儿怎么回主屋啊!
王夙夜看着鼓成一包的被子,微摇头:“还生气?”
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没出声。
“小眉她们等的久了,现在深秋该着凉了。”他说。
靳如一下子坐起来,把被子扔到他脸上,用力的打他,边打边控诉道:“你还说!你还说!你要我怎么出去!”
王夙夜让她打了一会儿,等她停下后,拉下被子,眼中带着浅笑说:“我抱你回去就是。”
靳如顿了一下,埋怨他道:“你看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