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雪梨迅速把手背到身后。
“姑娘。。。。。。”雪梨咬了咬嘴唇恨声道:“那个朱老实是个不要脸的,嘴上不干净还毛手毛脚的。。。。。。”
雪梨说着用帕子用力地擦着自己右手手背,那里早已经通红一片。
侍书连忙
白薰芳眉头一簇,“他竟是如此的人!你受委屈了,这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倒也没有那么要命。”雪梨举着手忿忿道:“就是挺恶心的,恨不得把手背这层皮揭了去。”
白薰芳道:“回去把我那盒茉莉向胰子给你。”前世她陷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山村里,落在那个庄稼汉子手里时,何曾不是想死了干净。
“哎。”雪梨连忙点头道:“这次奴婢就厚脸皮收下了,好好洗洗手。”
“哎哟,朱爷,这就是你家的铺子啊……”白薰芳正待吩咐车夫离开这里,就听见一个声音从自己马车外响起。
“那是!”另一个声音很是得意,“还有一处比这大许多的绣庄呢。”
“嗬!那小弟这次进京就全仰仗朱爷啦。”
“小意思……吃住全包在我身上。”
两人的声音渐弱。
白薰芳将车窗推开一条缝,看见朱锁安勾搭着另一个与他身量差不多的、背着包袱的男子一起进了绣铺。
白薰芳关了车窗,“走吧。”
“侍书,你家的那个是咱们府上的吗?”白薰芳淡笑。
她回来知道侍书已经嫁人了,却不知道她嫁的是什么人。
“他叫做李元,是跟着老爷的长随。”侍书略微不好意思道。
“姑娘你不知道,侍书家的那口子有多疼爱她呢。”雪梨也叽叽喳喳道。
“是他啊。侍书,你怀孕了吗?”白薰芳问道,李元她记得。
她前世魂归镇南侯府时,有次看见李元麻木呆滞的坐在父亲的书房外,父亲在书房里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反应。
旁边的小丫鬟们悄悄议论说,自从她媳妇两年前流产死后,他整个人也变成行尸走肉了。
算起来,侍书差不多该有身孕了。
“没。。。。。。没有吧……”侍书脸一红,犹豫着回答,“我的小日子向来不太准确,我倒没有想到这。。。。。。”
“等会子找个药堂,下去看看吧。”白薰芳笑道。
“是啊,侍书姐。”雪梨笑道:“要真有了身孕,咱们可得小心了。我知道下条街上就有一家药堂,我陪你下去看看。”
侍书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肚子,羞涩地点点头。
中途,雪梨陪着侍书去了药堂,白薰芳一人坐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