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他才慢悠悠的过来拍门。
“请问有人在家吗?”
“不在。”沈恩衣没好气,有时她在洗衣服,他明明有钥匙,却非要她跑着来开。
“那你不是人?”
“我是婆……”
“是婆就好,就怕不是婆。”
林以辰似喜欢这种温和的称呼,有时她叫他:“大笨”。他就叫她:“小笨”。有时她叫他:“猪”,他就叫她:“母猪”。
时逢一家几口,他就叫:“小笨,小小笨要喝奶,小小笨要拉屎撒尿。”
有时矛盾,一时半会儿想不开,她就跑去自己的手机通讯录那给他改名。林以辰改成秋阳玉。
秋阳玉是“谁稀罕你”的意思。
“谁稀罕你”不管用了,她就改为臭男人。
林以辰知道她的习惯,翻手机查看过后说:“老婆,我不臭丫,每天涮牙,洗澡,很香的,不信你闻闻。”
他讲完脱了衣服来秀,左勾拳,右踢腿,就在她以为他要发大招时,他却画风一变来个“小鸭游泳”或“青蛙浮水”。
做手术那次,她把他的名字厌恶的写成“狗-杂-种”,等她气消了拿给他看,只见“狗-杂-种”发来无数条道歉的信息,数未接来电。
她用的手机普普通通没有记忆,只要你把名字改了,所有的数据都瞬间刷新成现。
林以辰看着电话一声不响。
“什么杂种,最多是你老公。”
人后,他怕痒,她哈他。
“猪啊猪啊拉伸猪”的唱。她痒着他,他抱着她。
不是人后是人前,她有时为了开心也说:“林以辰,我们来假装好不好,假装很恩爱的样子虚伪的走过一生算了。”
林以辰说:“好丫,如果你爱我你就做家务,跳跳,如果你爱我你就做家务。”阴阳怪气,有持无恐的。
她听了马上说:“算了,不爱了。”
有时,吃饱了撑着,他也会找些有的没的来和她吵,等她气个半死时,他又像做大事开大车的正人君子一样厚脸皮说:“老婆,夫妻嘛,人人都是窗头吵架窗尾巴合。春光有限,我们赶紧抓时间合”
“不怕我骂你?”她问。
“不怕,神仙说,打是亲,骂是爱。”
合好了,她说:“我们去买些日用品吧。”
林以辰说:“你有车吗?”
沈恩衣说:“没”。
林以辰说:“那不去,走路降低我的身价”。
沈恩衣因而又气得七荤八素,说:“你什么身价?”
林以辰无话,弄好行头后,他又笑嘻嘻地说:“老婆,我去当鹅赚钱给你享清福,鹅!鹅!鹅!三百挪,博一博,单车变摩托”。
当林以辰大言不惭说:“男人可以有小三”时,沈恩衣想都没想就义愤填鹰地回:“男人可以有小三,女人也可以有小四!!比无赖,谁怕谁!!!”
她是那么的生气,以至于大姐和她说:“恩衣,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时,因为这句话,她彻夜难眠,心中似有很多话想和大姐真心实意去说。
于是,她给大姐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
大姐没有收信的习惯。
沈恩衣也没有寄信的习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把信夹到街上得来的免费周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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