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慢慢睁开了双眼,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易尘发现自己仍坐在井宿最后躺着的病床之上。虽然感觉自己在井宿的执念中度过了漫长的时间,可在现实中也才刚刚过去了三个小时。
左右看了看,壁宿如同一个老僧入定般在床旁打坐,这时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壁宿:
"你的表情,无奈中带着困惑。眼神里有妥协,更有坚定。"
易尘:
"你能从中解读出些什么吗?"
壁宿:
"能出现这种表情的人只可有一种情况。"
易尘:
"大师请讲。"
壁宿:
"你在井宿的执念中肯定看到了前世的自己被狗强吻了。"
易尘:
"。。。"
壁宿:
"敢问施主我可否算准。"
易尘:
"你其实什么都知道对吗?"
壁宿:
"我又不是神,怎可能做到全知全能。"
易尘:
"我来到冰窟的第一天,你们后勤就告诉我你是全知全能的。"
壁宿:
"那是他们见识浅薄,我只是一个懂得卜卦的活的久了点的糟老头子。"
易尘沉默片刻,说道:
"你是故意让我看井宿的回忆,好让我知道自己的前世是个什么样的人?"
壁宿也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说道:
"很多事不是你想避就可以避开的。你不想了解自己的过去,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你。"
易尘:
"即使我知道了又如何?我依然是我,前世的我于我而言只是别人脑海中的一段回忆。"
壁宿轻叹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