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被强行压在一起的克莱夫宽刃就修复完成了,林凡甩了几下,然后丢给了梦魇,“行了,这差不多就能用了。”
梦魇麻木的接住刀刃,没有说话,只是长久的低头看着这把已经缝缝补补的宛如扭曲憎恶的宽刃沉默不语。
一个武士扯下了自己头盔上的面皮,掏出了腰间的手枪,歪着脑袋问自己的同伴,“这枪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等同伴回答他,这个武士就给自己脑袋来了一枪。
从哪个炸裂的头颅来看,这些枪械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女人开口了,林凡看着她重新变得澄澈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
他走向前几步,伸出手,“能给我整几套衣服吗?我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
“啊好”
“有没有布料更多一点的衣服?这玩意跟就穿了个内裤有什么区别?换一个。”
“行。”
“这个有点大了,换个小号的。”
“”
“这个太俗气了,我不喜欢,但是号码正好。”
众人就这样陪着林凡在这里换衣服,等他找到一身符合自己审美又穿着舒服的衣服。
最后林凡整了一套黑色的贴身网纹甲,上面刻着痛苦符文和折磨符文,怎么看都是专门用来折磨黑豆芽的刑具。
但是林凡觉得这衣服穿起来全身麻酥酥的,就像是坐在按摩椅上一样很是舒服。
真是太棒了,我的老腰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林凡跟着这群失魂落魄的黑豆芽上了贩奴船,他凭借着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一个武士微微的啜泣声,还有他同伴的安慰。
“没事的,不是所有猴子都像他这样的,真的你信我,待会比赛看完,你我去酒吧喝一杯,一醉解千愁。”
贩奴船上的人也没多问林凡为什么要上船的问题,反倒是一个个对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毕恭毕敬的。
林凡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看着埋骨地在他的脚下飞快的驶过,这玩意可比他玩命跑要快太多了,真是不错。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啊?反倒是这样的要衣服什么的。”
“哦,你不懂,这些折磨疯子看到有东西不能折磨绝对比他们死了还难受,你看看那个武士,绝对是哭了,还有那个梦魇他们肯定自闭了。”
“你可真坏”
回答完小衣的问题,林凡眼见着那个女人和他身后的梦魇又走过来了,林凡连头都懒得回,“怎么了?还想来一次心理创伤吗?”
“不我只是想问问,你是谁?”
“哦?那要不如你先说说你是谁,然后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