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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庭院中的气氛忽然变的有些诡异。卫寒张了张嘴,恨不得把刚刚的话吞回去,可是话既说出又怎能收回。他忽然发现面对夏辰,他好像变得不像自己了,或者说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岳飞云身经百战,但此刻他即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这也难怪,背里说人坏话被当面揭穿,实在是尴尬至极的事。他在心里将卫寒骂了不止千遍,早知道他现在嘴巴连个把门儿的也没有,他绝对一句话也不与他说,可现在后悔似乎有点晚了。
夏辰的笑容渐渐恢复了暖意,甚至可以用灿烂来形容,因为卫寒和岳飞云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
月娘这时走进院来:“我顺便买了菜回来,两位公子若不嫌弃,留下用个便饭吧。”
卫寒忙道:“啊,好啊,刚忙了一上午我早就饿了。”说罢看向岳飞云:“飞云,我看咱们也别出去吃了,你也一定也很想吃家常菜了吧?”
岳飞云忙道:“啊,有劳了。”好容易有个台阶他怎能不下,只是回到自己家却成了客人,怎么都有点奇怪?
夏辰道:“顶着个太阳你们也不嫌晒,进屋坐吧。”
刚刚坐定,王妈妈踉跄着从门外走进来,一进门便跪倒在地:“三少爷的救命之恩,老奴……呜呜。”
夏辰上前扶起她:“王妈妈,什么都不必说了,我都明白,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她知道王妈妈现在最担心的便是今后的生活,这话绝对能立杆见景地安她的心。
卫寒从来都觉得夏辰是个讲情义的人。再者他不清楚王妈妈究竟是何人,所以并没感到奇怪。
岳飞云见此情景却有些动容,虽不知夏辰是怎么救了这位老妇人的,但一个孩童能出这番有担当的话,总是难得。
王妈妈抹着眼泪站起身:“三少爷,老奴做牛做马也不足以报答你的恩德。”
夏辰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听这些话,以后你也不要再说了。赶快回去休息吧。养好伤好帮我打理家务啊。”好心有好报果然没错,王妈妈竟清醒了过来,她打理家务井井有条。月娘也算有了个得力帮手,她一直不想月娘太辛苦。
王妈妈连连施礼:“哎,老奴打扰三少爷和两位公子说话,还请恕罪。老奴这就退下了。”
卫寒看王妈妈离去,看向夏辰道:“她管你叫三少爷。难道是夏府的人?”
夏辰点点头:“她本是夏府的管事婆子,我祖母去世后,她被我大伯母赶了出来,还一度得了失心疯。今日我在街上碰巧遇见她,当时她摔伤晕迷便把她救了回来,所幸的是她这一摔竟清醒了过来,不然我真是有的受了。”
卫寒惊讶地道:“你这胆子还真是不小,失心疯也敢救。”
夏辰耸了下肩:“她再怎么疯还能吃了我不成。”
卫寒咧嘴一笑:“我怕你受不了吃了她!”
“滚蛋。”
岳飞云沉思片刻:“你是夏府的三少爷,哪个夏府?”
卫寒道:“还有哪个。自然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
“你说夏忠扬?”说着他看向夏辰:“辰儿,夏辰?你是夏青扬将军的儿子?”
夏辰眉头微楚:“你认识我爹?”
岳飞云道:“我第一次骑马就是夏叔叔教我的。当时我才五岁。”
夏辰苦笑道:“难得你还记得家父,我却连他的面也未曾见过。”但听提起夏青扬的人,无一不钦佩赞赏,她两世都是孤儿,无时不在希望着能体味一下天伦之乐,哪怕只是一次、一天。她有多羡慕那些有爸妈疼的孩子,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可是她又真的很爱有阳光、月光、轻风、花香……她感恩生命,哪怕遍尝这苦、辣、酸、甜。
卫寒没有忽略夏辰眼中闪过的那抹哀愁,而这抹哀愁令他心疼,他轻声道:“辰儿,你还好吧?”
夏辰摇了下头:“我没事。岳少将军,关于我爹失踪之事你可知情吗?”这事除了夏忠扬,必然还有旁人。
岳飞云迟疑片刻摇摇头:“事出之时我也不过六岁,具体情况知道得并不多,你若想了解,有机会我问问家父。”此事他其实略知一二,但父亲再三叮嘱他不要向旁人提起,要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