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什么。”西泽顿了顿,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就是想问问,咱们什么时候一起去捞金子?”
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打扰嬴子衿了。
他就能够解决。
第五月为了嬴子衿付出那么多,他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小姑娘,是需要悉心照拂。
十八世纪上旬那会儿,他倒是也去过华国,也和几个风水世家接触过。
可这个罗家,他听都没听过。
什么东西。
听到这句话,女孩声音冷漠:“哦,再见。”
西泽:“……”
他们老大越来越无情了。
西泽收好手机,又起身:“我去煮药。”
第五花摸了摸头。
原本她以为西泽贵为洛朗家族的掌权者,过的怎么也是八十个仆人照顾起居的生活。
最开始她还有些抗拒西泽的到来。
这几天倒是有了新的改观。
看不出这位掌权者不仅能够跟他们爷爷下象棋,还下得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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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沪城这边。
庭院门口。
凌眠兮悄咪咪地走到后院,探头望了一眼:“现在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阿嬴还没有起来诶。”
嬴子衿一向没有睡懒觉赖床的习惯。
今天很是反常。
但这种反常是因为什么,大家也都懂。
新房的门还紧闭着。
床上。
红色的床帘被撩起。
嬴子衿翻了个身,睡眼朦胧。
长长的眼睫沾染着水汽,更显诱人。
一只手在这时按住她的肩膀,随后移到腰部:“哪里疼?”
嬴子衿的手指轻轻一颤,一把攥住他的手指,眼神凉凉:“Devil,你不要给我按了。”
她感觉他再这么按下去,她今天的出行计划就会失败。
“夭夭,放心。”傅昀深神情自若,“我的自控力很强,你信我。”
嬴子衿:“……我并不怎么信你。”
但傅昀深按摩的技巧的确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