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队巡逻兵闻警赶来。
本要弄醒地上那人仔细审查一番,不过可惜的是,那人因手臂和腹部被刀刺破,失血过多,早已命丧黄泉。
那数十名兵士看到这种情况,异常敬佩地看了叶婉一眼,然后把尸体拖走。
最后事情很快查明,原来这人是军中一名官职不小的老兵。
这段时间兵营里经常发生女兵被掳走奸。污的事情,上面极为重视,着人调查,却根本就毫无头绪。
每过几天,都会再次发生这样的案件。
兵营中人心惶惶,不管是上层,还是那些下层士兵,都感到忐忑不安。
于是军中调集了许多高手,彻夜把守。
不料那采花贼见兵营中无法得手,就把主意打到了这些刚来的新兵身上,第一天晚上,就来趁黑掳人,却不想一下子就在这里栽了跟头。
得知抓到凶手,兵营上下都欢欣高兴,心中彻底松了一口气。
上面亲自派人来向叶婉道谢,送来了许多慰问品,并且勉励她,让她好好训练新兵,以后会升职加薪。
叶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很客气地跟来人寒暄。
待送走了客人,她则快步回到了小屋,目光惊疑地看着睡在地上的陈言东,道:“那人身上的伤是你捅的?”
陈言东抬头看了她一眼,一脸疑惑道:“什么伤?什么是我捅的?队长,你能说清楚点吗?”
叶婉盯着他的神色沉默了片刻,方缓缓道:“不是就算了,不过有些奇怪。他既然身上有伤,怎么还敢来掳人呢?”
她嘴里不解地嘀咕着,关上房门,脱了鞋子,准备上床继续睡觉。不过突然又想起了刚刚的一幕,道:“陈言东,你是不是学了什么轻功啊,刚刚怎么跑那么快呢?一眨眼的功夫都超过那人了,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陈言东一脸尴尬,道:“队长。要是你有一天吃坏了肚子,突然憋的半死,感觉到肚子里那东西快出来了,你跑的能不快么?你肯定比我跑的还快,我那是心中焦急。突然突破了人体的极限,算不得什么。”
叶婉满脸不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懒得再多问,冷哼道:“叫你偷吃我苹果,活该!”
“队长,我觉得那苹果是干净的,但是那根黄瓜肯定有问题。”
陈言东忽然坐了起来。一脸严肃地道。
叶婉秀眉微蹙,道:“黄瓜能有什么问题,那是我才在外面的菜园摘的。干净着呢。”
“可是……”
陈言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干笑了一下,道:“队长,你有没有拿那黄瓜做过别的什么事情呢,比如晚上瘙。痒难耐,你就用它……”
“陈言东!你找死?”
叶婉猛然坐了起来。瞪着双眸,满脸羞怒。
陈言东慌忙睡了下来。赔着笑道:“队长息怒,队长息怒。我也没说什么啊,我的意思就是说这是前线,水源又少,大家肯定很少洗澡啊,你会不会因为后背啊腋下啊什么地方痒,你拿黄瓜挠了的啊,真没别的意思……”
叶婉听到这明显是狡辩的话,更是生气,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陈言东,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这小混蛋跪地求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言东点了点头,伸出拇指赞道:“有骨气。”然后便开始闭上眼睛打呼噜了。
“混蛋!”
叶婉骂了一句,也躺了下来,脑海中却是一直浮现出今天发生的屈辱事情来,自己堂堂一个队长,竟然被这名新来的小兵当着那么手下的面欺辱,却不能反抗,真是憋屈啊。
想着想着,她的心中就更加愤恨起来。
“他没有武功,我也不能亲自收拾他,但是我是他的队长,我可以命令他工作上的事情,好,那我就找个机会,让野人吓一吓了他,肯定能把他吓的屁滚尿流的!”
想到此,叶婉心中的阴霾,终于渐渐散尽。
第二天该陈言东和那名叫崔欢的胖女生站岗,两人被一名老兵带着来到竹楼上,叮嘱了他们一些事情,然后就让他们自行练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下去找他。
老兵离开之后,陈言东看着身旁的女孩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也不知道这竹楼的承重能力如何,要是突然塌下去……”
话还未说完,崔欢斜睨着他冷哼道:“行了,知道你嫌弃我重,这样,你来站岗,我昨晚被那坏人吓的没睡好,现在补个觉。”
说罢,不管陈言东答应不答应,便在竹楼地躺了下来,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