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你先给我说清楚,到底是那个姓崔的被砍死了,是崔元丰,还是崔支书?”
“当然是崔支书!”
就在今天傍晚时候,崔支书出门的时候,有人拿着刀冲上去,连给了他数刀,当场将人砍死,可谓是嚣张至极。
“崔支书在石寨村的威望,不是高到无人能撼动吗?这样一个近乎圣人的存在,怎么还有仇人?”
作案时间是傍晚,算起来那时候崔元丰也该到家了。
想起崔元丰在他这里的反常表现,砍人的该不会是他吧?
“杨槐,你去问清楚,有人看清凶手长什么样吗?”
“这个不用问了,砍人的时候,十几个人都看到了。”
“十几个人都看到了,是谁?”
“哥,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石寨村有个人,被崔支书送进派出所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崔支书好象还给那人的儿子交过学费,我还让你去造谣,崔支书跟……草!那个人出狱了?”
“本来犯的就不是什么大事,年前就出狱了!不过怪就怪在,这个人出狱后,一直没回家,但是也没走远,据说就在石寨村外漂着,最近有不少人都看到过他,现在看来,他一直就是在等机会呢!今天崔元丰牵着狗来你这,这人就潜回了村,当街砍了崔支书好几刀,据说脖子都快砍断了!”
“等一下,崔元丰出门,跟崔支书挨刀子有什么关系?”
“崔支书是崔元丰他爹,你不知道?”
“操!”杨东升还真不知道。
无怨的崔元丰劝不动崔支书,会是那反应!
“我还以为你知道!”杨槐一脸苦笑。
“人抓住了吗?”
“没有!那人跟疯了似的,手上还有刀子,谁敢抓他?听说他还跑回家,想对他媳妇下毒手,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成!”
“造孽啊!”
一条谣言搞出了一条人命,而且搞死的还是这么一个好支书,早知道杨东升就多造几个杨武的谣了。
“哥,这事怨不了咱!其实咱们动手之前?石寨就有人传崔支书跟那家媳妇的事了。要我说?这事还得怨崔支书他自己,自己都穷的叮当响?还给人家送学费?任谁都会乱猜。”杨槐看了一眼杨东升,有句话?他想问,却没敢问。
杨东升忽然说?“造谣那事是你自己办的吗?”
“我叫人去办的?现在认识我的人不少,没敢自己做。”
“给办事的人一笔钱,让他把嘴管严点!最好趁刚过完年,让他出去待个一年半载。”
这事说大不大?就算真查到杨东升头上?也不算犯法。
但是一旦让石寨的,认定是他在背后搞鬼,杨东升就再也别想承包石寨矿了。
尤其是杨东升刚知道,崔元丰就是崔支书的儿子,那可是要找他来拼命的。
“干脆叫他去沪上?给咱们看房子得了!”
“行,就这么办?工钱就按照他在矿上的时候发。”
“你放心吧,我这就去办!”
杨槐刚走?就听一阵狗叫声,从门口传来。
杨东升走到门口?只见门外站着两名警察?其中一个三十岁出头?身材魁梧,非常健壮,正是派出所的张所长。
“张所长怎么大驾光临?”
“我来了解些情况。杨老板,现在忙吗?”
“不忙,不忙!张所快屋里坐。”
杨东升把两人让进屋,上了茶,“张所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有个情况,要跟杨老板确认一下。”
“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