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附近没有什么人家,养的猫也跑不到这种偏僻地。
谢沉珣带虞翎转了一圈,只蹲下来检查几个地方,约是看见了什么,让虞翎等在坡下大石头边,在树下放了笼子。
她和他说话,可他只应着她,没给她一句为什么出门会牵她手的解释。
就好像只是因为地湿,怕她会因此打滑,所以才让她随在身后。
虞翎又不是真不懂事,她思来想去,最后觉得他或许是不太能接受她昨天亲的事。
但她没问他,只安静看他在边上忙碌,然后慢慢蹲在地上,摘一边的花。
她心想罢了,他不喜欢她也无所谓,她对他的目的本就不是很纯。
虞翎在想以后回去该怎么应付母亲,要是说自己谁也不嫁,虞家应该也不会同意,到时候还会让姐姐担心她。
她想得有些入神,也没想野花是难采的,食指被拉了一道血缝,流血了。
她摸了摸衣服,发现自己没带帕子,只能轻轻舔了舔伤口,就当做是误伤了。
谢沉珣刚放好笼子,站起来往下就看见虞翎在舔自己手指,像只小小的猫儿。
娇媚姑娘家清清纯纯,像什么都不懂。
他避开视线,扶着树慢慢走下去。
她本就因病少见外人,早上亲他时心里在想什么,猜不到。
但谢沉珣下去之后,就察觉到了不对,他走过去问:“手怎么了?”
虞翎抬了头,她站了起来,伸手给他看,但她蹲得久,一起身眼前突然就一阵发晕,摔倒在他怀里。
地有些滑,连谢沉珣也没站稳,他往后退了一步,手撑扶住那块大石头,立即问虞翎道:“哪里不舒服?”
虞翎是老毛病,晕头转向靠在他怀里,轻揉着额头不说话,倒把谢沉珣吓到了。
他当即准备抱她回去,又被虞翎按住了手。
她摇头轻声道:“谢大哥,我没事,你让我歇会就好了。”
姑娘家身子娇,不是自己说没事就没事,她今天药都还没喝。
谢沉珣低声斥一句胡闹,手挽进她膝盖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去。
虞翎呆呆看他下巴,看得出他的焦急,慢慢轻垂下了眸。
谢沉珣将虞翎送回房间,把她轻轻放回床上,摸她的额头看待会要不要去请大夫,没察觉发烧,才收回手。
他要去端药,虞翎却拉住他的袖子。
谢沉珣低头看她,她拉他的袖子往前,轻抱他的脖颈,温软薄唇轻吻他的唇角。
只轻轻地一下,让谢沉珣顿在原地,她轻退开一些,虞翎弯眸道:“我知道谢大哥心疼我,姐姐从前就是这么哄我的,我很好。”
谢沉珣手撑住床榻,在床单上抓出褶皱。
她面色已是慢慢恢复,看样子是习以为常。
他垂着眸,猜得到这确实是常有的事,只低声道:“以后不能随便做这种事。”
虞翎干净双眸同他对视,轻轻吻了上来,贴着他的唇缝,咬了一口,细腻柔滑的触感如同软棉花,她道:“那你要教我吗?”
谢沉珣手捏紧些她的腰,不说话。
虞翎靠在他肩膀上,轻垂眸,亦安静不言语。
谢沉珣双手慢慢搂住她的纤细腰肢,被她带到床榻之上。
娇俏姑娘如同含苞待放的春日花朵,身上是香的,软的,就连娇娇的呼吸声都能激起人疯狂的欲|念。
虞翎嘴唇红润,伏在他身上,声音有些小,道:“谢大哥对我如此好,我不知如何感谢,但母亲不准备让我嫁进谢家,等我回去之后,当是再也见不到你,多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
她彷徨声音有些无助,谢沉珣胸膛中的那颗心脏跳得剧烈,他想自己疯了。
她现在的身份,终究只是他的弟媳妇。
可他没法控制自己,宽大手掌慢慢抚她的脸颊,道:“嫁给我。”
虞翎眸子轻抬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