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辉摸遍全身口袋,最终也只凑出两块七毛钱和几张饭票。
真是够穷酸的。
丹丹看到那一把乱七八糟的毛票都懒的搭理。饭票什么的不用想也是当地的,拿到乡下也没法用,丹丹懒的要。
“算了吧,这几张毛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曾文辉听了大喜,心道这种娇娇女就是好忽悠。
“把你的手表摘下来给我!”
他还没乐呵完,就被丹丹的话给镇住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把你的手表压给我!”丹丹不耐烦的吼道:“你又不还钱,鬼知道你这次走了下次什么时候出现!我过两天就要下乡了,没时间跟你磨叽。把你手表压给我,你
什么时候凑齐了钱什么时候来换手表。”
曾文辉急的跳脚:“这可不行!”
丹丹冷笑一下,把匕首往怀里一揣,张口就喊:“非……”
我靠,这小娘们来真的?
曾文辉吓的赶紧去捂她的嘴,被丹丹灵巧的避了开来:“你活腻了?”
口气那么大,何小芳刚刚和他挨的那么近说话也不嫌熏的慌。
“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姑奶奶,我求你了!”说到最后,曾文辉话音都带上哭腔了。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搞这套,酸不酸?
丹丹丝毫不为所动,颇为嫌弃的用纸包着那块表拿到手里,然后挥挥手:“行了,你可以走了,想要手表早点拿钱来赎…
…”
话是这么说,手表她是不准备还的。等对方攒够钱,她早就远走高飞了。
除了钱票,原主可没少拿好吃的好喝的给这个渣男,就是喂条狗也比喂了这畜生强。
如果能多卖几块钱,就当是给原主的精神损失费。
丹丹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满意足的提着水桶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