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七叔为难的样子,我选择留下。
本来吧,我就是带着诚意来的,可我还很年轻,多少有一点点的气盛和傲娇,当然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棱角也在一点点的磨平。
听慧空说,他们七天前路过的时候,同行僧人患上了重感冒,被迫留在当地救治,结果,舍利子竟然就稀里糊涂的给丢了,最为不可思议的是装舍利子的盒子是完好无损的。
七叔说:“慧空大师是我师傅,这种事情传出去不光彩,我们一直在暗中帮忙调查,可指纹鉴定也做了,实在查不到第三者。”
要来当初装舍利子的盒子,木制包裹着玻璃罩,底部还是钢座儿,按照咱们国家玻璃制造业的发达,悄然无息的拿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关重大,还望小师傅务必要将舍利子尽快找回,钱的事儿您不用担心,一会儿就会让弟子交给你。但依你所见,到底该从何入手?”慧空说。
城市上百万的人口,找一样东西的几率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现在有天网布控,难度应该不是很大吧?
我问起了监控录像的问题,七叔说:“当然查了,住院以后僧侣被统一安排住宿,也没有外人碰过舍利子,其实,我最担心是在火车上丢的。”
年轻僧人道:“不可能!舍利子始终被贫僧贴在身上。”
慧空说:“这点贫僧可以证明,普广自从十年前便修习假寐禅,他从不需要休息。”
其实,他说的也有道理,七叔是地地道道的警察,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抛开了所有普通问题的层面,导致问题陷入到了一个僵局。
我让慧空写下了一份他从来到S市以后的每一件事情,包括见过了什么人,住在哪,多少人,都有谁,等等一系列的细节问题。
慧空说:“青衣派的规矩贫僧还懂一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给你十万,三天之内完不成,你要双倍返我!”
“不可能,你说的是我爷爷规矩,咱们话得说在前头,如果真的找不到,钱我退给你,可劳务费你也得付,我毕竟也认真工作了。”我说。
慧空说;“观施主面相并非奸妄小人,那贫僧在此静候佳音了。”
抱了抱拳,拿着十万块钱离开,这钱拿得有点烫手啊,要说僧人本来都是慈眉善目,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眼前这一屋子僧人并不是很友善,尤其拿钱的姿势,怎么说呢。。。很社会,对,姿势太社会了。
七叔的电话响个没完没了,接了两个电话说有事儿,约定明天开始去调查,今天还早,让他捎带着把我送学校去。
爷爷自己说过,老张家最高的学历是初中,到了我这辈儿必须得拿个高中文凭,他也算是能在列祖列宗面前扬眉吐气了,所以,经常旷课也不行啊。
而我在学校多少也算个名人,有次同学他奶奶去世了,家里面过来买东西,人家一进门就认出了我。
赶巧有俩花枝招展的老太太登门找我爷爷打麻将,当即,他交代我去办事,自己撂下客人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本着招牌上的一条龙的服务,去他们家帮起了忙。
结果,一传十十传百,那个小时候才有的外号被带到了高中,没错,我就是张大仙!
我倒是很坦然接受,无所谓,谁让咱们就是干这行的呢,没见过古怪事情的人总以为很可笑,真到了他们身上或许就笑不出来了。
我们班有个女孩儿叫刘雨涵,人长的特别漂亮,但她学习不怎么好,还常逃课,她纯纯的有种赤木晴子的感觉,青春期嘛,难免暗生情愫,当然了,同学都说她是茂木夏树,但我不这么认为,做人内心还是得阳光一点,总不能看见谁穿的少,就是勾引你。
当那天下午被漂亮的女神拦住的时候,我觉得幸福有点太突然了。
“给!”她塞纸条到了我的手里,肌肤不经意间的碰触,还有身体散发着的芬芳,我觉得从头到脚都舒服。
望着她倩影许久定住了神,拿起纸条一看:““放学你别走——‘小笑脸’。”
还有三个小时下课,我恨不得立刻到时间。
上课的时候,脑子里胡思乱想,难道我太帅了么?没错,她个头到我的脸颊,我们俩的身高绝配,唉,真是没办法,搞个对象都得被人家女生主动,真是太尴尬了。
“张明!你屁股招蛆了么?扭搭什么玩意儿!”班主任突然丢来了粉笔,本能促使我抄起水瓶来了个全垒打,‘啪’,那粉笔‘嗖!’的一声回应及时,掉在了老师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