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报警!天啊,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慌慌张张的吓得不轻,我则上前一点点掀开人皮,残存的毒虫引来经理的数次呕吐。
看皮囊是个女性,而且皮肤很新,很像是刚刚去世不久的。
这帮五毒教真是害人不浅,我也不傻等着了,怕惠嗔出事,我急忙追了出去,刚跑进街边的公园就听见有人喊:“明哥,这儿呢这儿呢,快快,给我弄一条裤衩子。”
我一走过去,发现是惠嗔躲在树丛里面,下半身用假发遮住,真的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裤子呢?”
“快别说了,差点让她给阴了,今天这事儿必须得讨个说法,自从下山三个多月以来,啥时候吃过这个亏啊!”
说着说着他委屈的都快哭了。
我提议回会所,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认为这样回去太没面子。
让他在树丛等我,我独自回去给他找了一件浴服。
最尴尬的是当我们两个男的自树丛里衣衫不整的走出来时,恰巧撞见路边的男男女女,那种异样的眼神,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灰溜溜的离开,现在不回去也不行,什么证件和钱都在洗浴里丢着呢。
惠嗔满肚子的怨气,我问了好多遍才算是问明白。
原来他是被人家给下了药,至于怎么下的,他是到现在也没搞清楚。
惠嗔说:“你是不知道,我被下了药以后我就不是我了,迷迷糊糊的就和她进了屋,人家要我看风水,我说那就看呗,结果她把衣服给脱了!竟然全脱了!”
“你还是自己好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什么跟什么啊,色即是空,小僧怎么可能会对皮相执着,只是那药太刚猛了,要不是最后关头我有师父送的法器,还真就被你妖怪给破了纯阳。”
“你是处男!”我惊呼道。
“啥意思,你不是么?”
呃。。。被问语塞,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他一天见过的女人比我长这么大见过的还多。
在我的青春期初恋当中,也就是对陈宝莲有过几句调戏,面对假的苗苗动了情,可谁知道最后却都是一场空而已。
他骂我神经病,戒律当中最严的就是淫戒,他又怎么能去犯戒?平日所作所为,可都是带有批判性的学术行为。
而那个女人扑到了惠嗔之后,人皮缓缓的脱下来,将惠嗔包成粽子,就像是母蜘蛛即将吮吸自己的食物那般轻轻的抚摸。
就差一点点,惠嗔要被对方破了真阳,吸走全部的修为。
他非常愤慨,口口声声要与那些混蛋不共戴天。
当我们快要到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帕萨特拦住了去路。
车窗打开后,司机正是那天负责的警官。
“上车。”
我心想正好有事儿要找他呢,来的也是巧合,紧跟着一起上了车,对方没有开车带我们去会所,反而把车停在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
“你们到底是谁?”
“我中医,他是和尚。”
“我王建斌当了二十年的刑警,你们两个小滑头能不能说点实话,找你们来我是真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