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的初中,盛颜拿着剧本坐在椅子上,沉着一张脸,神情颇为焦躁、烦忧,这个场景由于她的原因,已经是第三次不过了,话说这也不能全怪她好吗,她本来也是个半吊子,况且这个剧本还是被临时修改了的,里面新增加的剧情,让她临时上哪找时间揣摩去。
不过这次改剧本的事,八成是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因为里面林然的戏份已经被删的少的可怜了,从原来的女二到现在已经是次的不能在次的一个角色,虽然南庭说的是因编剧原先编稿的失误,这次的剧本又重新大动了一番,但是这种如此水的理由,未免也太过牵强附会。但盛颜不信归不信,但那林然也竟然没有来闹过。
已经是晚上九点的时间,这场戏还是没有过,尽管盛颜极力调整,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疲惫、和低落的情绪,所以进入状态就更加有难度了,她现在完全是逼着自己一遍一遍的练,叶冬白也陪着她一遍一遍的演练,导演也是不遗余力的指导,可仍然是收效甚微,这让她控制不住的焦躁、不安,状态更是糟糕,但却是连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会刚巧南庭的手机有电话进来,他看了下来电显示后,便不动声色的去了一旁接电话,视线却时不时的朝向盛颜这边看,丹凤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担忧,还有一份微不可查的懊恼情绪。
电话接到一半,他便开始朝外走,再次进来的时候,他身旁站的赫然是夏氏集团的总裁夏沐阳。
他们虽然站的地方不起眼,但是盛颜几乎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门边那一抹和煦的身影,今天的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自领口处开了两个扣子,下面则是黑色的纯手工西裤,很是修身,衬得他更加的长身如玉。
他倚在门边,被笼在一团白色的灯光下,一身的风华无双,隔着一条长长的过道,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盛颜与他分别也就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不见时,她也没这么想过,为何在看见他的这一刻,那些思念会这样的汹涌而出,弄得她几乎措手不及,只想哭。
他还在那边静静的看她,而她却是落荒而逃去的洗手间,用凉水一遍一遍的冲洗、拍打自己的脸,想让自己能冷静下来。
她正盯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凉水顺着脸颊,流到了脖颈,她吸了吸鼻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鼓起勇气回去面对现场,却不料转过身就撞进了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太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让她几乎是立刻的就落了泪,一下就圈住了他精瘦的腰身,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紧紧的,带着情不自禁的眷恋:“夏沐阳。。。”拖长的叹息,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思念,还有丝丝的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
他看着几乎是埋进了他怀里的她,感受着胸口的湿意,心里都温软成了一汪水,此时的夏BOSS哪里还有半点外人眼里的清冷。
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把她又往怀里带了一点,让她能更好的依赖。
他扶着她柔软的长发,低头,是他越来越深邃的眸光,如幽潭一般,几乎要让人沉沦,他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轻轻的磨砂,语气里带了哄:“娃娃抬头。。。”
她埋的更深,不住的摇头,蹭在他的胸膛,轻易的就引起了他的**,他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了头,这一下便看到了她眼里盈盈的泪光,还有脸颊未干的泪水,她也知道她现在狼狈的样子,她本是想等他回来,叫他看见的是她最美丽的样子,怎想过会这样。
她想撇过头去,不让他看见,他的吻却在这时落了下来,火热却带着安抚,让她几乎受不住,她情不自禁的用细嫩的胳膊攀上他的脖颈,承着他的吻,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的落下,让他吃了去,咸咸的苦苦的,简直是疼到了他的心里,让他后悔怎么不早点回来,叫她受了这些的委屈。
他更加的攻城略地,更加的火热,让她瘫在了他的怀里,他把她抱坐在了洗手台上,挤在她的两腿中间,抱她在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又重重的吻她,铺天盖地,让她几乎窒息,他引着她与他纠缠的更深,他给她的火热让她切切的感受,带她沉沦。。。
她仰起头,压低他的脖颈,让他离她更近、更深,她的回应让他控制不住,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又几乎是立刻的移了她柔软、甜嫩的唇瓣,去吻她的脸,她的眼睛,直到吻干了她的泪,他才罢休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带进他的怀里,唤她:“娃娃。。。”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带了低沉黯哑,却让她听出了她想要的思念。
“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嗯?”他低头看着埋在他胸口的黑团,温柔的声音像是带了蛊惑。
“有。。。”盛颜退出他的怀抱,盛着水光的眸子清清亮亮的注视着他,那种想法几乎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在脑海里成型。
她引着他的目光跟着她转,而她迟迟不说,却让他感觉这句话就在她紧闭的嫣红的唇瓣边上流连,他第一次有了心痒、难、耐的感觉,他第一次沉不住气的去问她,心里竟然会又悸动又紧张:“娃娃,告诉我。。。”
“我只说一遍啊,夏总可要听好了。”她晃荡着双腿,眼里的流光溢彩像是最灿烂的星光,明艳芳华,让他失神,诱惑着他在上面印上了一个吻,嘶哑着声音:“夫人请讲。”
她凑近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让他认为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夫君,你是我的信仰。”这一刻他的心狂跳不止,悸动的无以复加。
他紧紧的盯着她,像个大孩子一样缠着要她再说一遍,他听不够,还想再听,她却摇摇头,嘴角分明擒了一抹动人至极的笑,让他又想俯下身去吻她,她却用两根手指抵住了他薄软的唇,清亮的大眼里含的是如狐狸一般让他既心动又无奈的笑意:“夫君,不知你可听过,好话一遍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