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孙七天开口问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夜里,仵作推断时间应该是子时以后,两人死在了客栈之中,今天白天厨子来的时候发现客栈紧锁,于是报了官,这才被发现。”捕快简单的将案情和孙七天说了一下。
“昨天夜里。。。”听闻此言,孙七天陷入了沉思。
昨天夜里,正是他在府衙地牢之中守株待兔王捕头的时候。
“两人都是被人一剑封喉,而且是密室杀人。”捕快接着补充道。
“我先去悦来客栈,你们两个尽快赶到。”听到这,孙七天越发的感觉到事情不简单,当即加快了脚步。
“头这话是什么意思?”两名捕快相视一眼,有些听不明白孙七天这句话的意思了。
三人明明都在一起走,孙七天却说他先去。。。
怎么个先去法,难不成他还能飞起来?
“我健步如飞!”下一刻,孙七天给自己施加了言出法随,迈开一双大长腿,在两名捕快诧异的神色之中,一溜烟消失在了原地!
“头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头刚刚施展的,好像是儒家的言出法随?”
眼看孙七天消失在了原地,两名捕快擦了擦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
内城,悦来客栈。
衙门已经将客栈整个封锁,却是挡不住周边百姓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说,悦来客栈掌柜的和店小二招谁惹谁了,怎么会被人杀死?”
“那就不知道了,等着看衙门怎么断案吧。”
“咱们这个衙门,你们还不清楚?我看这个案子肯定破不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对于衙门能否破案,大多数人是不太看好的。
这种刻板的印象来源于多年以来对衙门的印象。
像是这种命案,但凡是复杂一点,衙门都没有能力破案,肯定是拖上几个月就不了了之。
客栈二楼,地板上有着殷红干枯的血迹,好似已经渗入了地板纹路之中,想来一时半会是难以清洗干净的。
掌柜和店小二的尸体平放在地上,衙门的仵作正在做着检查。
按照这个时代的尸检技术来说,除了能判断出大致的死亡时间之外,估计也很难验出别的什么来。
“内城之中发生命案,凶手真是猖狂至极,此案若是不破,如何给城中百姓一个交代!”楚孝民站在房间之中,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眉头紧锁。
按理来说,这种命案的现场,他这个京兆府尹本是不用来第一现场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完全是因为命案发生在内城,而且还是子时宵禁的时候,这对于衙门的威信来说,是一个挑战。
不仅是楚孝民,楚兰带着尚方署的两名执剑人也在这里。
宵禁巡城,本就是执剑人的工作之一,如今在宵禁期间发生命案,于情于理尚方署都应该参与一下。
这两个执剑人都是男性,穿着执剑人的差服,头戴束发冠,玄色紧身长衫,上面绣着繁复的花纹,腰束云纹腰带,一侧佩剑。
此时,楚兰黛眉轻蹙,双手环抱胸前,将一对F很自然的放在手臂上,似乎这么做能缓解一下她站立时的压力。
“衙门的人赶到的时候,大门和门窗都是紧锁的,门栓和窗栓也都是落下的,这可就有些难办了。。。”
根据第一现场的情况来看,这里就是一处密室杀人,这在命案之中,属于极为复杂的一种。
难办。。。
就在这时,客栈外一人飞速赶到,正是身穿便服歪着嘴的孙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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