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轻重缓急,如今必须先逼许唤生交出解药为小铃铛解毒才是当务之急!
“我。。。。。。我这。。。。。。没有解药!!”
“许唤生,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毒是你下的,怎么会没有解药?!”
“大人,宫少爷明鉴!小人万不敢再胡言。这‘七虫七死花’之毒是‘仁心堂’的傅子恒给我的,小的真没有解药!”
拔出萝卜带出泥,这“杏林医会”中的几个老不休果然是蛇鼠一窝!不过气归气,朱昔时明白着什么更重要。
“那傅子恒手中可有这‘七虫七死花’的解药?”
一脸老泪的许唤生跪在地上猛磕头,突然又听见朱昔时这么一问,脸色间也是更加为难起来。
“这奇毒,乃是傅子恒师门传下来的,早已无解药。。。。。。”
没有解药?!顿时朱昔时背脊间窜起一阵冷噤,进而有些六神无主起来。还好宫逸涵冷静,连忙又补问了一番。
“按你所言,既然这奇毒是傅子恒师门传下来的,可有此毒的配制之法记载?!”
许唤生镇定了心神,思索了宫逸涵的问话稍许,突然间有些讨好意味地回答到。
“有,有的宫少爷!傅子恒师门有一卷‘岐黄要领’,里面记载了不少疑难杂症医治之法,想必应该有这‘七虫七死花’的配制之法!”
回想先前在医馆中盛子骏的话,若有这‘七虫七死花’的配方,他就能按照入药顺序配制出解药。看来如今要救治这性命垂危的小铃铛,必须拿到这傅子恒手中的“岐黄要领”。
迫在眉睫间,宫逸涵断机立断地拿定了主意,向公堂上的王进忠说到。
“大人,当下中毒的小铃铛命在旦夕,逸涵斗胆请求大人准允让这凶犯许唤生与我们同去一趟‘仁心堂’,好向找傅子恒索要这‘岐黄要领’为小铃铛解毒。”
“宫少爷宅心仁厚,这是自然的。且不说救那小铃铛要紧,仅凭这傅子恒是‘投毒案’的共犯,本官也不能轻饶了他。”
此时一脸正气的王进忠,好脸倒是唱得有声有色,立马传唤了待命的金锐:“金捕头,立即带人押解凶犯许唤生前往‘仁心堂’与傅子恒对质,务必要让他交出师门密卷‘岐黄要领’。事后,再同将二人押回府衙听候发落!”
“是,大人!”
一切安排妥当,宫逸涵看着仍担心不下的朱昔时,立马拍拍她肩头安慰到:“放心,小铃铛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不言不语地朱昔时抿动了下樱唇,点点头。现在有官府和宫家保驾护航,想必那傅子恒再狡猾,也不敢多加造次。
如今她什么仇什么怨都不想多去计较,只想顺利拿到那卷“岐黄要领”为小铃铛解毒。。。。。。
浩浩荡荡一行人来到了盛林街口的“仁心堂”中找上这管事的傅子恒,不出所料,这居心不良的傅子恒立刻做出一派正人君子之态,矢口否认起参与“投毒案”中。
不过去时的路上,宫逸涵早就想好了对策:让许唤生和傅子恒狗咬狗去。要知道,如今贪生怕死的许唤生,能那么仗义地把所有罪责扛下来吗?交情这东西,永远在个人利益安危之前不值一提。果不其然,许唤生一见傅子恒那置身事外的态度,不用他们在旁多挑唆什么,就张口狠咬向傅子恒。
“傅子恒,你想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好活!那‘七虫七死花’之毒,你当着那么多医会成员的面塞给我的,你想抵赖都抵不掉。论罪名轻重,毒是你给的,主意也是你出的,你才是最大的主谋,休想置身事外!”
“许唤生,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做如此卑劣之事。”
“少在那里惺惺作态了!傅子恒,你这两面三刀的鬼伎俩我许唤生见得多了,没想到到头来戳我脊梁骨的人会是你!”
“休得信口雌黄!”
。。。。。。
两个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脸面地吵起来,不少引来围观百姓的指指点点。而朱昔时和宫逸涵只是默不作声地在一旁看着这出闹剧,皆是对这两人没什么好感;等他们闹腾地差不多了,宫逸涵悄悄地在金锐耳边支会了一句,他立即心领神会地站出来发话了。
“你们俩少废话,都是这‘投毒案’的要犯之一,谁也跑不了。傅子恒,府衙大人有命,即可交出‘岐黄要领’,不然地话休怪本捕头翻脸无情!”
一提到“岐黄要领”,顿时间傅子恒的脸色酱如猪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