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是甜嘴之物,刚吃完一块朱昔时就感觉嘴里有些发干。连忙询问到冰人。
“大娘,有水吗?干吃这桂花糕挺腻口的。”
“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迎亲路,怎么会在轿子里准备什么伴点心的茶水。”
这倒是大实话,小段时间的事情,谁会想得如此周到。不过眼珠一溜,朱昔时的眼睛就锁定在了案几上的那壶酒上。嘴角间不由地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大娘,若没茶水,可否少少地斟杯酒让我润润口?”
“嗬,听口气娘子倒是好酒量,居然会用酒水来佐点心。”
干干一笑,朱昔时摆摆手解释到,生怕这冰人误会似的。
“也是情急硬凑合,凑合。。。。。。”
这事上冰人倒是没多说什么,径直取了金杯,指甲沿着杯边旋了一转,为朱昔时斟了一小杯酒。而专注在吃上的朱昔时,并没发觉冰人这细小动作,指甲间些许白色粉末已经无声无息地落入酒水中。
递在朱昔时跟前,冰人依旧笑脸盈盈地提醒到。
“娘子小心慢饮了,这酒闻味道似乎挺烈的。”
“不碍事,什么样的烈酒我没。。。。。。”
一时失言,朱昔时发现自己又在人前犯起了大大咧咧,连忙改口说到。
“好,我会慢慢喝的。”
偷偷一笑接过金杯,朱昔时还暗自得意着:一杯酒算个啥,润口都不够哩!
不过说来也怪,这杯中酒才饮了不到一半,朱昔时就感觉脑子里有昏昏胀胀的感觉。按朱昔时的酒量,平日里兴致一般时,小半坛子“女儿红”之类的高度酒下肚后,无非是脸红一红,其他啥感觉都没有;若是状态好时,一坛子斤把重的酒完全不在话下。
怪了,现下这昏头涨脑的感觉,难不成在说自己酒量退化了?!才一杯酒不到,怎么自己直想爬下去呢?头好重,眼皮好沉。
“娘子,这酒够烈吧?”
眼前的冰人,突然间在朱昔时视野中化成了好几个虚影,完全看不清她现在是何种表情,口里颇为吃力地说到。
“这。。。。。。这酒。。。。。。”
还没有把后续话说完整,朱昔时整个人如软泥般倒在了软座间,手中金杯磕在木板间发出一声清脆,残液浸湿了鸳鸯锦垫的一角。
“这酒好着呢。新娘子,安安心心地睡一觉吧。”
冰人面色柔煦一笑,目光渐渐变了一番神色,露出了点点冰寒。
“还不赶紧出来,要藏到几时?”
冰人一句冷话刚落,软座后的木板间便响起了动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