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狠狠地瞪他。徐世杰呵呵地笑。
杨珍恢复理智,冷静地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说过,你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你的......”
“等等。”徐世杰打断杨珍的话,郑重其事地说,“咱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这是事实。只不过,是你生病了,将咱们曾经的过去忘记而已。”
杨珍坚决否认:“不,我们不是夫妻,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不是真正的夫妻。”
“不!咱们是夫妻!”徐世杰非常严肃,“天地可以作证,亲朋好友可以作证,整个江都府的人都可以作证。”
杨珍头痛,不想跟他在字面上纠缠,只得退步说:“可是,在我的脑海里,你只是一个认识几个月的陌生男子,我无法把你当丈夫。所以,你也不能把我当妻子看待。”
徐世杰深深地凝神她:“我无法强迫你把我当丈夫,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妻子看待。你就是我的妻,刚刚为我生下长子的妻,曾和我吟诗作画的妻,跟我白头偕老的妻。”
杨珍呆了呆,发现他在诱惑自己,暴怒起来:“好了。你心理怎样,那是你的事。我无法忍受跟你同床共枕,你原来在哪睡就回哪睡。”
徐世杰定定地望杨珍,看得她要再次暴跳时,突然轻轻笑起来。
杨珍不解,瞪他。
有什么可笑的!
莫名其妙!
“原来,你想跟我同床共枕呀。”徐世杰又呵呵笑起来。
“谁想和你同床共枕。”杨珍怒斥。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明明是他自己心怀不轨,却还倒打一靶。把自己说得,好像个思春的女子一样。
太可恨了!
“好了,你别生气,过来,听我说。”
杨珍绷着脸,在徐世杰身旁坐下。
徐世杰温和在说:“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母亲就私下向我埋怨,说你已经康复了,为什么还不搬回芙蓉居。你忘记过去的事,除了咱俩就杨妈妈、青莲和翠莲几人知道,母亲并不知道。在母亲看来,年轻夫妻居住在一起才正常,我要是长时候居住在外面,就是冷淡你,不敬重你。我明白以你现在的状况,你是没办法跟我太过亲密的,就以各种借口推托了。今天母亲又提起这事,还要来跟你提这事。既然不可避免,我就只有搬回来了。”
杨珍侧头不看他:“你既然知道我无法接受,还搬回来。”
徐世杰戏笑:“我要是再不搬回芙蓉居,不仅母亲有意见,岳母她老人家也要打上门来,责问我为什么冷落她的掌上明珠了。”
杨珍气得竖眉,张嘴要骂人。
徐世杰急忙说:“我是这样打算的,咱们同屋不同床。”
“什么叫同屋不同床?”
“咱俩一同居住在这正房,免去母亲和岳母她老人家的担忧。因为你目前无法接纳我,晚上我就在外屋的罗汉床上休息。你放心吧,你不乐意的事,我绝不勉强你。”
“不,我不同意你居住在正房。”
现在说得好听,搬进来之后谁知道他是否老实。不管怎样,同一个男子居住,肯定没有自个居住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