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三寸依旧坚硬如铁,没有释放。
盯着她的睡靥看了一会,谢辞低头,狠狠地在她后颈处允了一口。
她倒是睡得无忧。
谢辞胸口起伏,将元长欢身上的软袍除去,这才喟叹一声。
肌肤相贴。
不能做到底,可以。
红帐内,盖着的锦被起伏,很快,彻底归于平静。
“谢辞!你这个色狼!”
元长欢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似的,被谢辞紧抱着。
手忙脚乱的踹开他。
昨夜几乎彻夜未眠的谢世子,天蒙蒙亮才睡下。
突然被一脚踹下床,还未反应过来。
随后又被踹了好几脚。
“……”
元长欢趁着谢辞还没彻底清醒,赶紧抓了外袍往净房跑,“玉缎,清婉,进来伺候!”
房门被推开。
谢辞立即挥散帐幔,挡住视线,揉着眉心。
“昨夜就不该心疼她。”
现在这精神十足,腿不软,腰不酸,还能踹他的劲儿。
清婉与玉缎进来,不敢看落下帐幔的内室,提着热水,直接去了净房伺候元长欢沐浴。
元长欢坐在宽大的浴桶内,看着自个身上的斑斑印迹,差点翻白眼。
给元长欢擦背的玉缎惊呼一声,“世子妃,您的脖子……”
“怎么了?”元长欢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青紫了一大块,衣领肯定挡不住。”清婉相对淡定,轻声回道。
桃花眸微微睁大,元长欢咬牙切齿,谢辞上辈子绝对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