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冷淡。
“孩子真是你的?”
“你当初真的在靖州?”
“高烧强占了人家身子?”
“还留下种子?”
方才在厅内,碍于谢辞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元长欢这才强忍下挥鞭子的冲动。
现在无人,终于忍不住了。
双手环臂,后退几步,满目审问。
谢辞见元长欢这般神色,知道她定是误会了。
颇为头疼,好不容易哄好了她,夫妻和睦了才几日。
他自是问心无愧,可靖州当年之事,极为阴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想要抱住元长欢,慢慢同她解释,“圆圆……”
刚走两步,元长欢发现他的意图之后,抬腿踹了他一脚,毫不留情,“不准过来,老实回答我的话。”
谢辞唇角微抿,神色幽沉。
“这个孩子定然与我无关,可血脉相通,长相相似,我无法否认。”
“因为,五年前,我确实在靖州,且当真高烧昏迷过一段时间。”
“不过强占她的身子,绝不可能,除了你,我对旁人根本硬不起来。”
谢辞对此颇为笃定。
元长欢唇角的讽刺越发的明显,“是对旁人的手硬不起来吧。”
加重‘手’字。
“你怎会知道……”谢辞眉心狠皱,眼神瞬间沉下来。
元长欢眼底的狠意勃然而生,“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