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蝉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身体内莫名地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忍不住地想要连煜更多的触碰,却又因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而有所抵触。
连煜一面吻她,一面抬手去解应小蝉的腰带,换上大楚衣饰的她,将那节雪白腰肢包裹在衣服里,他已经许久地没有见到了。
应小蝉察觉到他的意图,心下一惊,又是下意识地抬手。
连煜“嘶”声,松开她,去摸自己的脖颈。
好一道又深又长的指甲抓痕。
他被刀剑伤过,被暗器伤过,所有这些伤,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第二次。
可如今,他被一个女子用指甲伤了两次。
应小蝉没料到自己又坏了事,心虚地低下头。
连煜推开她,应小蝉跌坐在了地上。
“既然不愿意,又何必勉强。”连煜掸了掸衣服,站起身来,“现在从这里滚出去,我不说第二次。”
应小蝉心里记挂着生病的阿妈,她已经逃过一次,决不允许自己再逃第二次,如今连煜是自己唯一能抓住的靠山,纵然是将身体做筹码,也并不丢人。
“我愿意的,我只是有点害怕……”
“我们有过一次,你还在怕什么?让我来替你说吧,你怕的不是同我欢好,”连煜步步紧逼,将应小蝉逼至角落处,“你怕的是屈辱,向我出卖你的身体,令你作呕,你看中的是我常胜侯世子的身份,是我能庇护你,至于我究竟是谁,你毫不在意,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
应小蝉想要辩解,只是连煜并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他从书案上摸到一把匕首,抵在应小蝉的脖颈处。
匕首闪着寒光,令应小蝉绷直了身体靠在墙壁上,不敢轻举妄动。
“无须狡辩,拙劣的谎言令人作呕,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只需闭上你的嘴巴。”
连煜握着匕首,贴着她的皮肉,一寸寸向下。
匕首削铁如泥,别提是绸缎的衣衫。
所过之处,衣衫碎裂,很快地将她莹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从衣衫的包裹中解脱出来。
应小蝉双臂抱在胸前。
连煜匕首抵在她手臂上:“这时不愿,也由不得你了。”
“不是的!”应小蝉喃喃地说着,“能不能不脱上边的衣服?”
“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权力?”连煜冷笑着。
“小……你不会喜欢的……”应小蝉难为情地说着,既然已经决定用这具身躯讨他欢心,她已经将廉耻放在一边,只是不久前见过薛莺儿傲人的身体,令应小蝉为自己的感到为难。
“足够了。”
连煜将她的双手按过头顶,匕首继续向下。
衣衫碎裂在地,将她的身躯完全地暴露。
雪白的腰肢,连煜火热的手从放在这里开始。
室内的烛火飘忽不定,外面忽地下起了暴雨,雨夜埋葬了一切,所有急剧的喘息只有贴着面的两人才能听到。
应小蝉完全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由着他摆弄,理智在云端和地下之间飘忽。
身上细细地发了一层薄汗,心脏如同擂鼓一般跳动,而她能察觉,连煜的心也如她的一般,剧烈地跳动着。
几番云雨,连煜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只是他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应小蝉才终于哑着声求着:“世子,世子……”
连煜以为她又想逃脱,因此并不理会。
应小蝉无助地双手环抱他的腰,哭着恳求:“世子,我站不住了……”
一声声的低语,才好像终于将他的理智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