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算?”
钟忱虞吞了吞口水,有些怂怂的问道。
“你觉得呢?”时醴没回答,而是饶有兴致的反问。
钟忱虞眨巴眨巴眼,状似认真的思索了一下,但其实他此刻脸颊烫热,脑中早就一片空白。
半晌,沉吟了数秒却想了个寂寞的钟小公子试探着开了口,“要不然,你再亲回来?”
这个回答叫时醴险些笑出声,勉强维持着高冷的面无表情,摇头,“提议驳回。”
“那你说要怎么办!”
钟忱虞索性放松自己,往柔软的被褥上一瘫,看模样,竟是打算躺平,任由时醴处置了。
反正他馋时醴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着都不亏。
钟小公子这么破罐破摔地想着,就见眼前覆盖的身影靠近了些。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垂上,还没等他被刺激的往后躲开,几个磁性低沉的字眼就争先恐后的钻入了耳中。
叫钟忱虞蓦然瞪大了双眼,直接僵在了那儿。
……
钟忱虞最后是一瘸一拐的跨进了钟府的门槛,眼尾绯红晕着朦胧的水光,仿似被谁狠狠欺负过。
身为罪魁祸首的时醴则截然相反,深邃漆黑的瞳仁中晕染着和煦温柔的点点星光,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愉悦与……餍足。
正经的事儿要留到洞房花烛夜去做,一些不太正经的,则没有那么多讲究。
总之,那日时醴两人窝在房间里大半天,也不知是做了些什么,导致后面几日钟小公子走路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
在钟氏那里过了明路之后,时醴两人相处时行事便越发肆无忌惮,牵手揽腰都是寻常,尽显热恋小情侣的恶臭,用钟氏的话说,“简直没眼看!”
叫他更加不顺心的还有另外一件事,那便是两人成婚的时间。
原本在提亲那日,交换过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之后,算出的吉日是在两月之后。可偏偏正经要举行婚礼的两位都是不省心的主儿,嫌两个月时间太长,非要赶着半月之后的吉日将婚礼给办了。
这不是胡闹么!
钟忱虞一个人胡闹就算了,时醴居然也跟着瞎掺和。成婚那么重要的事情,半个月的时间岂不非太过仓促?
光是量尺寸制作婚服的时间,都远不止半个月,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哪里是半个月就能够解决的?
事实上,两个月钟氏都嫌时间太短,准备不过来。
虽说时醴再三保证过,定然会筹备的妥妥当当,保证不会委屈了钟忱虞,可他这心里实在没底。
找自家儿子商量吧,那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崽子就会回他一句,“我相信时大夫,她说可以就肯定可以的。”
妥妥的一个盲目崇拜的小迷弟啊,梗着脖子,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钟氏登时就有些后悔那么草率的应了时醴的提亲,摊上这么两个能折腾的儿子跟儿媳,他觉得自己得少活好几年。
就因为这个事儿,原本看时醴哪儿哪儿都顺眼的钟氏磨掉了那层厚厚的滤镜,心中因此对她生出了些许不满。
这份不满一直持续着,且随着时间的临近积攒的越发浓郁。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