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他还是放了句狠话:“行,您在这等会,我给您请医生,希望待会医生别给您看出什么毛病来。”
乍听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现在倒是有点佩服他克己的能力了,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若是换了我,我做的肯定很冒失。
不一会,一个眼戴着金丝眼镜,脸戴白口罩,披着军大衣的医生来了,看上去挺年轻的。
“菲利浦医生,麻烦您了。”典狱长恭恭敬敬的对这个医生说道。
他点了点头,接着咽了口唾沫,像是想要对我说什么。
估计是要我把伤口给他看看吧。
于是,在他说话前,我把脚放下来,然后站起来,开始解脱上身。
随着我一件一件脱下联邦上校的上身制服套装,我身上的伤口也一条一条浮现出来。
。。。好像比我预料的要多的多啊。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已经被丑陋的“虫子”爬满了——一条一条的伤疤与伤口,将我整个人装饰起来。然而这些丑陋的家伙并不令人生厌,对于一个战士来说,这是荣耀的勋章。
“哦,我为我之前的愚蠢向您道歉,上校先生,您的确是一个伤员,哦不。。英雄。请您在包扎完后允许我送您去医院休养,这件事情我会替您提交好报告的,您请放心。”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典狱长对我严肃的敬了个联邦军礼。
拥有大量的勋章,永远比军衔高更令人钦佩,不是吗?
而那位名为菲利普的医生,从他的医疗箱里拿出了几个小瓶子,接着对我说:“裤子也脱了。”
我按照他要求的来。在我把衣物整齐的放在一边,菲利普医生直接把那几瓶东西往我身上一倒。
。。。是消毒酒精,这家伙有一手啊!真。。酸爽,不过我能接受——习惯了疼痛,自然就不会感到难过。
当然,如果这里没外人的话我还是要嚎两嗓子的。
菲利普医生点了点头,对我问道:“这样啊,你是帝国那边混过来的将军吧?”
哦,问我是不是帝国。。。
“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背后一阵冰凉,或许那只是酒精的感觉。
“开个玩笑,算是黑色幽默吧。”医生又从医疗箱里拿了几卷绷带,给我浑身上下慢慢包扎。
“站直,对,好,就这样。对了,比尔你可以出去一会吗,有人看着我工作不舒服。”这个菲利普医生不时对我发出指令,接着又对那个典狱长发出指令。
嗯,就这样,被叫作“比尔”的典狱长很听话的出去了,只是走的时候没关门。现在,整个会话室就剩下我和这个来头不小的医生。
菲利普医生在帮我包扎胳膊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帝国已经空虚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是说,你是叛变的?”
我没有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哦,对了,我得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帝国特遣部队的一员,代号‘瘟疫’,菲利普不是我的真名,你叫我瘟疫就好。现在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医生虽然嘴不停的在动,手上的活也一直没停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瘟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