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没有说话,趁着顾棉没有注意,就偷拿了一瓶,和顾棉手里的一碰,笑嘻嘻说了一句,“一醉解千愁!”就灌了一大口。
顾棉有些无奈,看弦歌想喝,也就陪着她,可这一喝,就喝的有些多,但主要是弦歌喝的多,也醉的厉害!
快到午夜,有人在拍门,声音很大,顾棉还清醒着,就去开门,打开一看,就微微皱了下眉头。
满面都是阴沉之气的男人立在门口,瞬间就让屋内的空气凝固住,还变得阴冷。
楚南渊大步绕过顾棉,径自走到弦歌的身前,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他的脸比刚才更沉。
“她喝了多少?”楚南渊开口,声音也冷,同时一弯腰,轻松把弦歌抱了起来。
顾棉没说话,指了指桌子上和桌子下扔着的啤酒瓶。
楚南渊的视线全部落在弦歌的脸上,眉心揪着,一言不发,抱着她回去了对面。
顾棉没有阻拦,她也阻拦不了,不过她一向心细,就注意到楚南渊的右侧胳膊有些僵,如果她所料不差,应该是受伤之类的僵硬?可是她也并不是很肯定?
弦歌不胜酒力,每次醉酒什么都不知道,这次也不例外,朦朦胧胧中,她还以为是顾棉把她弄*上睡觉,就伸出手挥了挥,咕哝道:“不睡,我不睡,给我留一个酒瓶子?”
楚南渊把她放到*上,用没有受伤的左侧胳膊抱着她入怀,心里才踏实了不少,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就问,一听她提酒瓶子,就没好气闷声儿道:“要酒瓶子做什么?”
弦歌哼了哼,说了一句,“砸楚南渊的脑袋!”
楚南渊:“……”隔了一会儿,指腹不客气的压到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其实他很想咬上去,却实在不忍心,就问,“不心疼吗?”
弦歌这会儿被他套着话,一点儿也不知道,答的也爽快,“心疼!可这样才解气!让他小心眼儿?”
“坏蛋!楚南渊是坏蛋!”弦歌补充,粉拳紧紧的握了下。
她的模样逗人又诱人,楚南渊动了动喉结,就想这么把她给吞了,但是他顾念着一些事情,忍了又忍,到最后也只是含-着弦歌的唇瓣吻了又吻,捧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是的,他本来是不回来的,可听到文烨的话后,他就有些担心,想着趁着这女人睡着再回来看看,可哪里想到他回来后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人,最后敲了对面的门才看到她,而且还是喝醉了,醉的还不清,他只想好好的惩罚她一下,不过却是真的下不了手。
最后,他看着她沉稳的熟睡过去后,才抽身离开了这里,就像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一样!
第二天是周日,弦歌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她习惯性的去触旁边的位置,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明明她昨天晚上有些印象,有个人抱着她睡,那个怀抱很温暖,也很熟悉,就是她之前享用过很多次的楚南渊的怀抱?
只是她醒过来为什么一点儿都没有呢?难道她做梦中还想到了楚南渊吗?真是可恶,让她好好睡个觉都不行,在梦里还要骚-扰她?
起*,简单收拾下,她去对面找顾棉,这才知道她没有做梦,昨天晚上那个可恶的男人的确回来过?
只是他回来,什么时候走的?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吗?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吗?想到这里弦歌又郁闷了?
“我觉得楚先生挺关心你的!”顾棉突然开口,不知道是想打消她的疑虑或者什么?
顾棉的话一向比较在理,弦歌听完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却也没有完全释怀。
但是,顾棉没有说关于楚南渊胳膊的事情,她拿捏不准,也省得让弦歌担心。
中午,弦歌还是和顾棉出去解决,吃到一半,顾棉突然开口,“弦歌,慕千城跟你认识多久了?”
弦歌不知道顾棉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至少七八年了吧?”
顾棉顿了一下,语气清冷,直接来了一句,“你,还真是够迟钝的!”
弦歌愣住,还是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慕师兄对我有意思?”
“不可能的!”弦歌用力摇了摇头,“他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人!”首先,弦歌觉得罗碧影就是一个可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