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时敬迁,三人齐地看向他。
时敬迁神色一凛,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冯天玉道:“难道你忘了方才被人扔下水,差点淹死。”
时敬迁道:“原来落水了,怪不得身子那么湿,不过是谁将老子扔下水的,我要将他大卸八块。”
董小宛闻言,吓了一跳。
冯天玉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美艳如花的董小姐。”
“原来是董姑娘。”时敬迁问:“姑娘这是何意?”
董小宛道:“时公子沉醉不醒,我这是让公子醒酒哩。”
“原来如此,董姑娘是一番好意。”
这还算一番好意,董小宛如释重负,冯天玉和冒辟疆更是瞠目结舌。
就在他们聊天之际,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走了进来,道:“几位,主人有请。”
他们四人跟着那女子来到了另一间房。
但见眼前房间甚是宽敞,布置更像是一间大厅,此时厅前歌舞升平,丝竹管弦声婉转悠扬,几个身穿彩衣的女子,挥舞飞袖,手舞足蹈。
而正厅前一张镶金太师椅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看得津津有味。
但见那人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举手投足间,便有一种威仪,令人不禁觉得高不可攀。
冯天玉四人站着,待那些舞女舞罢,那男子雪白的手一挥,舞女退出房间。
他看着冯天玉等人道:“你们都来了。”
冯天玉道:“阁下盛情邀请,我们又怎能不来。”
那男子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可没有邀请你们,我只邀请了那位姑娘。”
冯天玉道:“我们是这位姑娘的保镖,她到哪,我们得跟着。”
那男子道:“姑娘倾国倾城,美貌如花,有几位护花使者,倒是不足为奇,我亦无为难你们的意思,请坐。”
那男子面前有两排桌椅,冯天玉四人坐下,冯天玉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男子道:“姓福名临。”
“福临?”冒辟疆道:“倒是个吉利的名字。”
福临道:“客气了。”
时敬迁道:“少来那些客套,快说邀请我们家董小姐所为何事?”
福临道:“兄台倒是急性子,也无太大事,只是方才我在船上游览湖景,看到这位姑娘立在船头,心生好感,便想请吃一顿饭,如此罢了。”
时敬迁道:“即是吃饭,那就吃饭呗,罗里吧嗦个没完没了。”
福临呵呵一笑,离开座位,道:“诸位请跟我来。”
又要换房间!
时敬迁心中气恼,四人跟着福临来到隔壁一间房,但见房子宽敞与方才的厅子不相上下。
房子中央有一张方形桌子,桌子上铺设着黄绸桌布,桌上有十几道菜,鲍鱼鱼刺,熊掌燕窝,皆是珍贵食材烧制,隐隐有香味飘来,诱得冯天玉等人口水几乎流出来。
盛菜的盘子几乎金银器打制,使得满桌酒菜看起来甚是夺目。
桌子四周有几张软垫椅子。
几个标志且身材婀娜的女子环伺在一旁。
福临坐在正前方一张椅子上,道:“几位请坐。”
冯天玉四人在两边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