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小学生继续说:“在下别无所求,只恳请江朋友放过忠义之后,不要在追索加罪了!”
王逢元:“。。。。。。”踏马的,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忠义之后?江二爷对这个词很敏感,就是有点懵,这跟忠义之后有什么关系?
记性好的人已经想起来了,去年据说这位江二公子为了抢夺宅院,打砸了什么忠义之后的寄身之所,还把人吓得连夜逃出南京。
莫非小学生今天卑躬屈膝的赔礼认罪,还是为了维护忠义之后?
又见秦德威继续苦苦哀求说:“这忠义之后已经回到南京,即将参加府试!江朋友不要因为在下而迁怒,还请高抬贵手,饶过这忠义之后吧!”
你踏马的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栽赃的?江存义立刻大喝一声:“休要胡乱血口喷人!断然无此事!”
秦德威疑惑地说:“阁下当真没有报复忠义之后的心思?”
这个问题上,江二爷绝对不会犯糊涂,斩钉截铁的答复:“绝对没有!”
“这个在下是相信的。”秦德威点点头,“毕竟你也只是个衙内而已,身上又无一官半职,哪有能力继续报复别人。”
这话说的似乎不对,但似乎又对,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众人心里都明白,但嘴上却都说不清楚。
江二公子他确实没有一官半职,但他有个当府尹的爹啊!但嘴上又不好公开明说。
江二爷愣了愣,然后嘿嘿笑了几声说:“你所言不错,在下确实没有这个能力,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然后江二爷只觉得今天的节奏不太对,又说回正题:“闲话休提!别忘了你今天是干什么来的!”
秦德威便回应说:“在下事先说过,今日是向江朋友道歉来的,但方才也已经赔过礼了。”
这赔礼与想象中的赔礼,是一回事吗?江二爷大怒道:“你今天就是消遣人来的?”
秦德威仿佛恍然大悟:“莫非江朋友以为,在下会为了自己向你赔罪?”
旁边别人都想说,不只江存义这样想的,他们全都是这样想的!
秦德威又问道:“凡事都逃不出一个天理人心,敢问在下做错了什么?需要向你道歉?”
这个问题,江存义答不上来,本来也不需要回答。
有些话不好公开宣之于口,弱小就是错,除非你踏马的府试不想过了,不然你就该道歉!
“既然江朋友不便明说,那在下就替阁下说了吧!”秦德威不屑地说:“是不是在下若不肯向江朋友低头赔罪,那府试就别想过考?”
江存义阴沉沉的说:“这些都是你自己臆想的,本人从来没有如此说过。”
其实江二爷心里有一点点的迷茫,秦德威说这些话,是真踏马的豁出去不想过府试了?如果他不想过府试,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不信,秦德威这样追求功名之人,真敢放弃府试!别说以后还有机会,一个府尹必须有办法,让他十年八年不能参加考试!
秦德威厉声喝问道:“在下乃是县案首,你府试胆敢将在下刷下去?”
众人顿时只觉得,小学生这句话太天真了。
江存义“哈哈”的仰天大笑,笑而不语。他才不会傻得明说出来,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德威也冷笑道:“在下是县案首,任是谁在这里,也敢说一声必定应该过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