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可从来不是她拉风姐朱昔时的风格,甩甩沾上些口水的玉手,低下眼一瞧红了!
乖乖,好久没这么卖力的打人了,倍爽!
“他抽风你也跟着疯不成?就不怕。。。。。。”
顾妙晴急忙将朱昔时拉离赵真元三寸,真怕他暴躁起来更不是人,徒手把朱昔时给过肩摔。
眼前这情况,俨然是惹祸上身。
“他叫我处置的,我。。。。。。我也是如他所愿。。。。。。”
紧张兮兮地回了一句,朱昔时杏眼一瞥就瞧见赵真元白净的小脸上,五根手指左右开花;而他虽额头紧皱,可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数到最后一声。
“十。”
赵真元喊数间的颤音,如瘟疫般传染开来,朱昔时和顾妙晴都不约而同地抖了抖。
倏然间,赵真元的双眸如破开黑夜的星子睁开了,眼中尽是寒光湛湛。
“你可满意了?!”
挑起的眼色如一道利刃划破来,直劈朱昔时而来。
“是你自己主动站出来给我打的,怪不得我下手狠。。。。。。做人基本,讲信用。”
“人都打了,心里也舒坦了,这会儿大道理有头头是道地冒出来。怎么怕本王伺机报复你?”
痛快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快意恩仇后留下的后遗症:怕怕。
“说不准,以你这样睚眦必报的小男人性格。报复的可能太大了。我是出于自保。”
抚了抚自己火辣辣地脸颊,赵真元嘴角抽了抽,似乎摆个冷脸的心情都败光了。
“手瘾过足了。现在大家能心平气和地说事了吗?”
说事还是来找事,朱昔时太清楚赵真元这人的性格,就一闲扯淡!念在解了连日闷气的份上,朱昔时也是难得好耐心问上他。
“说什么?”
“解忧公主。”不带拐弯抹角,赵真元也是爽快道出自己的来意。
“公主?!公主有什么好说的。”
似乎还未吃透赵真元想表达些什么,朱昔时立马严阵以待的神色摆在了脸上。
“本王今日可没心情和你闹,解忧下午间在王府里不见了。你可知情?!”
“什么,解忧不见了?!”如万雷在耳际边轰鸣不止,朱昔时懵了片刻。突然又神色紧张地反问了赵真元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若小时姑娘知道阿衡的下落,请如实相告。公主失踪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时分寸大乱的朱昔时盯着赵真元审,不见动容的脸色越看越骇人。她也是结结巴巴地辩白到。
“解忧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我真不知此事。。。。。。再说了,你明知我这几天因为眼伤,一直都窝在医馆里。。。。。。”言词着急,朱昔时突然间脑子里窜出个人来,更加面如死灰:“福禄呢?他不是一直看着解忧那丫头。。。。。。”
“这也是本王上你医馆的主要原因,你说中了要点,福禄小哥此刻也并不在王府中。小时姑娘,其中关联有多大。不用本王多加着色什么你也清楚。”
“怎么会?!王爷莫冤枉我家福禄,他可不是个不讲分寸的孩子。你说是吧小时姐。”
面对赵真元的话,显然是在暗自福禄怂恿公主做些出格的事情,顾妙晴立马跳出来为那孩子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