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认,非君子所为。你说你对小时姑娘没意思,那你老缠着人家干嘛?”
“我哪有!我是担心这丫头出事。你别在那儿信口雌黄。”
“解释就是掩饰。小哥你意图太明显了。大伙儿说对不对?”
话刚落,药堂里顿时一呼百应。纷纷对男子的说法表示认同。而即使再伶牙俐齿的赵真元,也难犯众人之威;这对战输了人和,赵真元败得惨。
“谢谢大家仗义执言。今天的药钱,我给大伙儿算便宜些。”
真金白银买不来的快乐啊!这愉悦真是甜到了心里,好久没有这种畅快感。
“朱昔时算你狠!”
“彼此彼此。”
得意洋洋地摇着头,气势无形间地把赵真元给压下去,朱昔时又欢快地拿起药杵继续捣药,感觉自己干再多的活儿也不会累。
“师娘,小师娘让我给你送点雪梨润润喉。”
此时福禄拿着两个刚洗好的雪梨走了进来,完全不知药堂刚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没留神,梨就被赵真元给夺了去。
“叫你吃,偏不给!”
拿着抢来的雪梨左右开弓地咬了一口,像个耍小性子的孩子般示威到。
这一幕众人也是看傻了眼。
“给他吃,我们也不是吝啬之人。正好这雪梨帮他败败火。”
朱昔时无意间又调侃了赵真元一番,顿时更加来劲儿了。大口大口地咬着手里的雪梨,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包着嘴满口梨,愤愤不平地拭着嘴边流出的汁液。而朱昔时也不甘示弱,吐吐舌头示意到:你活该!
日头西沉,医馆里的病患渐渐少起来,而此时朱昔时终于可以松口气。
捶了捶自己酸软的肩膀,目光不由得朝药堂旮旯角望了望,气鼓鼓的赵真元依然坐在那里,满脸执拗。
走上前看了看案几上的茶盏,也不知添了几次水,茶叶已经泡得发白了;瞧着这情况,朱昔时心里也甚是无奈。
“我说赵大爷,你不会真想在我医馆落脚了吧!”
“我愿意。”扁扁嘴,赵真元愤愤不平地回道。
朱昔时嘿嘿地抽了两口冷气,暗地里直骂他神经。不过心里骂归骂,可毕竟他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朱昔时不由间将语气放缓了些。
“我说闹也闹够了。气也气饱了,我们大家能不能消停下?你说那恶徒有这么笨吗,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下手。所以说爷你还是请回吧。我真的没事儿。”
“说不准!防不胜防的事情,指不定什么时候在你背后下阴招。”
这话虽然带着些气,不过听着顺耳多了。朱昔时只想打发赵真元赶紧离开,换了副软脸子,声情并茂地抓着他的手说到。
“赵大爷算我求你了,赶紧打道回府吧。你堂堂贵胄王爷守着我这小老百姓干啥,传出去多不好听。我可是为你的名声着想。”
知道朱昔时向来善于演戏,虽然是一番曲意讨好的话,可赵真元听起来总觉得刺耳。
既然她想演。赵真元就陪她演到底呗!
“你是在求我?!先前某人不是说要和我耗到底。”
“何必和女人一般见识呢,是不是?你心胸多宽广,王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