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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是你母妃什么好姐妹!”
一时间心怒难平,朱昔时声音间陡然挑高了许多。
“你在一个孩子面前提这么多旧怨干什么,不怕她吓得睡不着觉吗?”
浑厚沉稳的男子声,如一根小针扎破了朱昔时此时怒气满胀的心,顺着声音传来方向惊然一回头,便见赵真元站在窗棂边。
丽颜间不觉地为先前的失言泛起了尴尬,朱昔时舒缓了下自己有些打结的舌头,底气甚是不足地质问到赵真元。
“你你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面偷听什么。”
心里没鬼便不怕,赵真元轻声哼笑了一声,冷冷淡淡地说到。
“别把那些小人举动扣在我头上。从阿衡进你屋子起,我便一直在外面等着,只是你未察觉到我罢了。”
心又是一颤,朱昔时此时被赵真元呛得一句话都接不上来。解忧能出宫来看自己,想必身边有人照看着,她早该想到赵真元来了才是,无端闹了这么大个尴尬。
赵真元向来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格,迅速跳过这带着针对的话题,连忙朝屋内的解忧唤到。
“阿衡,出来也有些时候了,皇叔该送你回宫了。若你明日还想出宫观礼,那就得早早回去,在你父皇面前挣挣表现。”
“噢”
揉揉酸涩的眼睛,解忧顺从地从朱昔时怀里跳下地,朝朱昔时颔首道别。
“婶婶,阿衡随皇叔回宫了。”
“嗯。”
理所当然的事情,朱昔时也是跟着从椅子上起身,细心地为解忧理了理衣衫。柔和地说到。
“早些回宫去,别叫皇上他挂心。我送送你们。”
“不用了。”
不等解忧开口,在窗棂边驻步等候的赵真元倒是先答上话来。
“婚典在即,想必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过目,省点心好生应对吧;至于送与不送,不过是走过场的礼数,你何必照顾地如此周全。”
明面说理。暗地走心。赵真元这话在朱昔时听起来还真是够酸的。到底是自己小气还是他太看不开,一看便见分晓。
以朱昔时以往的性格,听了赵真元这不冷不热的话肯定少不了嘴上带棒槌。好生回敬他两句。可此时朱昔时只是张了张嘴,并未见多大情绪波动,反而神色间冷静了许多。
吵吵闹闹地相识,难道到最后真要闹得不欢而散?说实话。她心真有些厌倦了无畏的争吵。
“你明日会来观礼吗,赵小八?”
尘封在心中将近两年的名字。终于重现在了朱昔时口中,熟悉悦耳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在两人心中翻弄起一阵不痛不痒。
赵小八这个名字充满了过往旧情,鲜活如初;可如今赵真元站在朱昔时面前。他无法坦然地摆脱赵真元这个名字下的束缚,他如何再变回曾经和朱昔时嬉笑成团的赵小八?是他却不是他,赵真元明白着。朱昔时心里一直记挂着的是赵小八,而不是赵真元。
喉头微动。清眸无痕,赵真元拿出了平生最多的冷静说到。
“赵小八不会来,来的只有荣王赵真元。一个名字一份责任,我们都明白不容混淆也逃避不了;正如我劝解自己的,明日嫁给二哥的人只是小时而不是朱昔时一般,心里也会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