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没别的什么事我就去忙了,临近佳节,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多,还都是些繁琐的小事!”丁旭斌说着叹了口气,可眼神里却很满足。
谁不喜欢权利?
东陵翕然苦笑了一声,“明日我要去寺院转转,为我孩儿的父亲祈福,你去吗?”
丁旭斌身子顿了顿,“不知您想去哪座寺院?东山上新建了一座万佛寺,不如我们明日去那祈福吧?”
东陵翕然皱皱眉,想去寺院看看也是想看看当时抚养自己长大的印宗方丈,若不去灵华寺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去灵华寺转转,那是抚养我长大的地方。”
“灵华寺啊。。。哎呀最近那里祈福的善男信女特别多,母亲您就别去凑热闹了,人多不说还危险啊!家里后院有祠堂,您去那拜拜不就好了?有句话不是说什么。。。心诚则灵嘛!”
东陵翕然轻蔑的摇摇头,“当初刚嫁进来时,祠堂是我这种卑贱之人不能触碰的地方,现在你让我去那里跪拜?我的膝盖没这么廉价吧!”
丁旭斌不自觉又触碰到了东邻翕然的伤心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母。。。”
“明日你忙你的,纸鸢和安和会陪我去。是我想多了,我们之间不早就貌合神离了。。。”东陵翕然说完转身离开。
丁旭斌望着她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招了招手招来一个下人,“明天让灵华寺的弟兄们都躲好了,别被发现。”
“阏氏,您觉不觉得旭斌老爷有些不对劲?”纸鸢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东陵翕然用鼻子重重的呼了口气,“在我记忆中,灵华寺是莫志云当时与他的心腹密谋之地,难道现在变成丁家的了?”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算了,明日你我多留意下吧。。。”
拖着疲惫的身子,东陵翕然这么一大天才得到歇息。
“阏氏累了吧!待会我为您检查下伤口,可别感染了!”纸鸢担忧的说着,便为她斟满一杯茶水。
东陵翕然抿了口茶,“对了,孩子呢?”
正巧此时,安和抱着孩子走了进来,“快看谁回来啦?叫娘亲!”
可是怀中的孩子本来就小,别说说话了,就连吃饭都费劲呢,她张张嘴费了半天劲才发出一个,“啊!”
但把屋子里所有人都逗笑了。
“阏氏您看小公主,越涨越想您,眉目清秀,鼻尖小巧,就连着嘴唇都和您一模一样。”安和颠着孩子兴奋的说道。
东陵翕然笑着摇摇头,“这么小能看出什么啊,得等长大了才能看出来呢。”
“能看出来!您看这大额头,和单于一模一样!”纸鸢在一旁说道。
东陵翕然更是差点喷出来,“小家伙,你身上这么快被划分清楚了啊!”
她眨眨眼又费力地“啊”了一声。
“还是做孩童的时候快乐啊!无忧无虑。。。”东陵翕然接过小人儿感慨了一声,怀中的孩子不安分的抓着东陵翕然身上的配饰。
“果真是小女孩,打小就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安和打趣道,试图缓和东陵翕然的情绪。
可东陵翕然却没有好转,她摇摇头,“安和,丁旭升死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安和吹着眼眸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嘴角有些费力的勾起,喉结上下滚动了好久才发出声音,“死不足惜。”
空气安静了片刻,安和长呼了一口气,“接下来。。。奴才就跟着您了!您可不能撵我走啊!”
东陵翕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丁府,这没有你的安身之处了。。。丁旭升死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毫不掩饰你换主子的意图,可是在这丁府之内我保不住你,只有离开才是最好的办法。”
安和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东陵翕然抢先。
“你头脑不错,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在府外为我做事。”
安和的眼神闪烁,“什么事?”
“灵华寺,帮我查一查吧。”
安和点点头,“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