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只兔子没有清理,胡大牛拿起大砍刀先砍了头,然后学林超的样子把免子的四个爪子给砍掉了,然面伸着血糊糊的手对林超说:
“有钩子么?”
林超摇摇头。
胡大牛就用刀在兔子身上开了几个口子,又吩咐丑丑和鬼头草草地做了一个架子,从自己裤钩上弄下一个钩子来,用手和刀弄了几下,一个简易钩就这么做成了。
“再拧一根铁丝圈就可以了!”
可是,那里来的铁丝圈呢?胡大牛犹豫了一下,把腰里的武装带解了下来,看似纯正牛皮的,但拿在手里却有沉甸甸的金属感觉,带着人的体温。
“看来,只有这样了!”他老道地说。
牛皮带捆系在架子中间,它的下面还弄了一个铁钩,林超惊奇,难道胡大牛要干烤他们吃么?
林超没有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胡大牛也没有告诉他们什么,海哥吩咐完这边的事儿后,又去游鱼他们那边去了。
“把东西洗干净,把混水澄一澄,等一会儿……听我的!大牛,你先和他们忙…。”老大和游鱼他们忙去了。
原来,老大又告诉他们怎么搭锅,怎么做饭去了!?
当然,他心里还装着一件事,那就是看秋果。
海哥背转了身,这边的大牛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根管子伸到免子的肚子里吹气,等气涨得鼓鼓的,才提着刀一下一下剥离着兔皮,然后,让丑丑和二鬼扯住了四肢,这个法子还挺管用,不一会儿,一张比较完整的皮被他剥了下来,看着那红溜溜的兔子,丑丑要反呕,说:
“这东西,看起来有点怕,象一个光溜溜的婴儿。”
大牛直起腰看看也说:
“象!怪象的,要不,把那个头也去了吧?!”
“对!要不恶心死了!给人的感觉象人吃人!”
胡大牛听了也不说什么,拿起刀二砍三戳,把一个兔子头割了下来。
那个爪子也被他剁掉了!
然后他又利索地剖开动物内脏,用清水洗过后,又从军用口袋里掏出盐来,细细地撒在兔子身上,然后把兔子的颈部挂在弄好的钩子上。
“好了!”做完一切他拍拍手,看来,他对着自己的利索动作也较为满意。
对着野兔,胡大牛想起自己快被遗忘的勾当,想当年在野外训练时,他们可没有少吃这些玩艺儿啊!只是那时别人做这样的饭时,他想不到自己今日竟然当了刽子手。
哇靠!环境真是磨人呢!
这一天,林超学会了残忍。这在他的人生历史上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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