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伶这般嗲声嗲气,着实把贺谨川给震了下。
要知道,她从出现在贺谨川身边,哪怕不停的在刷新他的认知,她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妖艳夺目,强势又狡猾,甚至还会耍无赖会刁蛮嚣张任性。
可,这般做作的发嗲,还是第一次。
偏偏,那声川爷……在贺谨川听来,别有一番风味,直击灵魂。
贺谨川只觉得头皮发麻,伸手拍了下她的爪子,“给我正常点。”
“……”
温伶无语了,老男人,臭木头!
祖奶奶我轻易不撒娇,你还嫌上了?
温伶的白眼都差点翻上天了,在最后关头又忍了下来,冲着贺谨川抛了个伤害性极强的媚眼。
“……你眼睛抽筋了?”
贺谨川我曰你~!¥¥……
温伶气得在心里直飙乱码,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屁股挪了挪,凑近他把人的手臂给挽住,把脑袋往他肩膀上一砸,整个操作一气呵成,甚至还带了点儿狠戾的味道。
贺谨川:“……”
温伶冰冷得犹如机械念白的声音随即响起,“金主的权利就是,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真的明白?”
“为所欲为?”
“对!”
温伶目光灼灼,盯着贺谨川,后者则低垂着眼,视线落在被她挽着的手臂上。
见他反应这么木纳,温伶更加确认,这老男人就是根木头。
还是千年老木头!
她都暗示成这样了,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
好在,她抓到了手臂,也不枉费她豁出去这张老脸。
温伶感受着由贺谨川手臂传来的力量,内心的小人正在欢快跳舞。
贺谨川将手臂抽了出来,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应了声,“知道了。”
温伶:“???”
她再次伸手,拽住他的胳膊道:“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挣开?”
贺谨川看着她,语气里夹杂着认真和不解。
“你不是喜欢牵手吗?”
他说话间,又将手臂抽出。
下一秒,温伶便看到他那只骨节分明,过分好看的手朝她伸了过来。
“呶,给你牵。”
说罢,他便移开了视线,摆着一副矜贵高冷的姿态。
温伶却看到他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